她只好避重就轻地将自己被一个苗族小姑娘绑架的事情说了一遍:“其实就是一场误会,那戒指对我没什么用,她想要其实不用费那么大功夫的。”
太后听出她维护绮云的意思,不赞同道:“不管是什么缘故,她也不该绑架你,女人的名声多要紧,一着不慎,你就可能身败名裂。”
纪云舒道:“世子是相信我的,有他在没人敢说什么。”
太后瞪了她一眼,终归没忍心再说什么,只是问:“苗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也中了苗人的毒,这些日子太医院的人守着皇上,想尽了办法,还是没办法解毒,这些人到底想做什么?”
纪云舒见不得太后着急的样子,索性将侯府跟南诏的事儿都说了出来。
反正这事儿已经被人知道了,谁知道那些人会用怎样的手段来对付赵慎,与其让太后从别的地方知道,还不如她自己说。
太后总会向着她的。
纪云舒说完之后,太后也有些震惊,不过这些年经过的大风大浪多了,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
“难怪当年的长兴侯灭了南诏之后便主动交出了兵权,还娶了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为妻,人们都以为他是怕功高盖主,惹来祸端,没想到却是为了避祸。”
纪云舒见太后没有生气,便好奇地问:“您见过那位南诏公主吗?是不是长的很美?她跟长兴侯的关系怎么样?他们可是仇人啊。”
太后拿她没办法,戳了戳她的脑门道:“你啊,怎么什么都打听,这可是长辈的事情。”
纪云舒抱着她的胳膊使劲儿撒娇:“姑母,这里又没有外人,您就跟我说说嘛。”
太后无奈,想了想才道:“当时我还小呢,那位长兴侯夫人据说出身低贱,是长兴侯在战场上救回来的,并不爱与人往来,我也只见过几次,长得是很美的,至于和长兴侯的关系,人家夫妻的事儿,我就不清楚了。”
“就这样啊。”
纪云舒有些失望,这个时代的人真的太不会讲故事了,什么曲折离奇的事情,他们也能三两句话说完。
太后见她这个样子,便又道:“我印象深刻的是一次宫宴,长兴侯带着夫人来赴宴,除非必须,夫妻俩几乎寸步不离,人们都说长兴侯疼爱夫人。我当时也看了他们一眼,感觉……如今想来,不像是恩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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