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纪云舒笑了:“你从哪里看出我缺钱的?”
岑晞道:“不过半年的时间,您在京城开了好几家店,医馆也就罢了,应该不赚什么钱,但这个酒楼,一开始就是冲着京城那些权贵的钱袋子来的。”
一针见血。
纪云舒欣赏地看着她:“既然能看出这些,那你就应该知道,我缺的不是个小数目。”
岑晞看着纪云舒的目光坚定:“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祖父被害死,也不甘心岑家的家业落入外人手中。只要您帮我,我会按照信中承诺,将岑家一半的家业送给您。”
纪云舒叹了口气:“好像有点趁人之危。”
岑晞苦笑:“这算什么趁人之危,您若是不肯出手,一旦岑易进了岑家,祖父和我都只有死路一条,您就当我是在拿钱买命吧。”
她的语气还算沉稳,但眼中还是控制不住的涌上了泪水。
纪云舒也有些不忍心,其实她今天来,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帮忙。
别说这事跟赵恒有关,就光是那狗男人骗婚还要害死岳父吃绝户,就让人看不下去。
便道:“这事你想怎么解决?只是拦住岑易进岑家就可以,还是彻底把那对父子解决了?”
岑晞眼睛一亮:“可以把他们解决掉吗?”
纪云舒道:“自然可以,你祖父的病是他们动了手脚吧,这可是谋杀。别告诉我你没有证据?”
这姑娘这么豁得出去,怎么可能是个善茬?
岑晞立马道:“我有,那大夫开的药方,熬完药剩的药渣,还有经手过的人,我都留着。”
纪云舒点头:“那就将证据直接送到衙门去吧。”
岑晞为难:“可是已经到了年底,衙门都封了印,有什么事也得年后再处理。”
她不说纪云舒都忘了这一茬,她觉得这个时候给赵慎找事似乎不太好,但岑家的事,又确实拖不得。
她想了想这事也不一定要经过衙门才能解决:“他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告他也不太好,要不你们自己关起门来解决?”
但凡还有别的办法,岑晞也不想闹到官府,女儿状告父亲本就是不孝,不管结果如何,她的名声都会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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