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愣了一下,看着她半晌才道:“这事儿回头再说,你先把身子养好吧。”
周夫人见她有人伺候,也没有多事地派人过来。
她走后,白泠坐在纪云舒床边嘀咕:“这三人怎么奇奇怪怪的?”
明明谁都能看出小姐是故意闹这一出的,上吊的人没有一点损伤,连嗓子都好好的,可愣是没有人提。
反而周夫人三言两语就要为自己的丈夫收女人。
纪云舒也在琢磨这三人的关系,闻言歪头问白泠:“你觉得哪里奇怪?”
白泠想了想道:“我虽然没有见过多少夫妻之间的相处,可周大人和夫人,好像很生疏。”
这一点纪云舒也发现了,尤其是周夫人,看着周庆邦的时候眼底的疏离简直不要太明显。
要知道这两人至少做了十几年的夫妻。
膝下有一双儿女。
“还有呢?”
“周夫人看起来很讨厌那个路公子。”说起这个,白泠忍不住道,“他确实惹人厌,人家夫妻说话,他插什么嘴,听着阴阳怪气的,简直有病。”
岂止是讨厌,周夫人对路彦霖的厌恶几乎溢于言表。
纪云舒觉得她连看都不看路彦霖一眼。
最有意思的是路彦霖,连周庆邦夫妻之间的事也能插手,跟周庆邦的关系好的有些过了头,但他对周夫人的态度又有些奇怪。
白泠的话很贴切,就像是有病。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白泠不解道:“您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不,你说的很对,我想我这一步走对了。”
“对什么对?您都要被人收房做小妾了。”
白泠觉得自己从没有这样心惊胆颤过。
她被指给纪云舒的时候,还想着伺候一个内宅的年轻夫人,应该没有什么麻烦事。
可现在她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会不会有麻烦,要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