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略有耳闻……”

不知道比比东是说知道千寻疾，还是说知道其他的一些什么事情，空只得尴尬回了一句。

“冕下此前和我说过一个故事，我这里刚好也有个故事想要说给冕下听。”

比比东依旧托着下巴，不等空回答，眼神逐渐放空，讲述起一个曾经的故事。

一个少女为了爱情不顾一切，最后不仅没有得到想要的爱情，还失去了所有。

造成这一切的，正是她的老师千寻疾。

……

从此以后，她便以覆灭那个恶魔的势力为目标，一刻不停地筹划着直到如今。

一则故事在比比东的呢喃之中讲完，她看向空，轻声问道：

“冕下，你认为那个少女有错吗？”

“这无关对错，那个少女无论做什么，我都能够理解。”

空摇了摇头，说出了内心的看法。

比比东闻言，看向空的目光更加深邃。

这是她第一次在人前说起这个事情，也是第一次获得认可。

“那如果是冕下的话……会和那个少女一样的做法吗？”

空再次摇了摇头。

“冕下想如何做呢？”

“如果我只是一个人的话，我会将那人杀死，然后把世界烧成平地，再从灰烬里建起一座城堡，在里面独自生活。”

“独自生活……”

比比东抿了抿嘴唇，冕下的意思不就是和自己的想法一样的吗？

“不过，那个孩子怎么办呢？”

空随后而来的话语使得比比东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之色。

“教皇冕下，如果有一天你的目标实现了，你又该何去何从？”

“我、我会去找……”

比比东的脑海一直回响着刚才空的话语，以致于他后面的问题出来后便下意识地回道。

只是说了一半，才想着那一切都不过是那人早已撰写好的剧本，而自己就是剧本当中的小丑。

是啊，之前想着等一切都结束之后，再去找寻他，现在看来，仿若一个笑话一般……

“不如我再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比比东已经慌了神，空打算趁热打铁，试着将她的最后一个心结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