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木蔓握着一根蜡烛,视线环绕,微笑。
欸?
这个有点狡黠的微笑是怎么回事?没见过啊,分析失败。
卫柏:“要不插两根意思意思得了。”
谢木蔓:“来,一人拿两根。”
一人手持两根蜡烛,白白一根,正好是独一无二的19周岁。
手持蜡烛吗?
会不会烫到手?不过这蜡烛还挺粗的,或者每人一块蛋糕,蛋糕上插两根会比较好?
一向细心周到的卫柏还没打算好,人已经一拥而上了。
“我要拿两根粉色的!”
“这个浅绿好看吧?”
“这是哪家蛋糕店的啊?蜡烛好漂亮啊!”
等谢木蔓把最后一根蜡烛放到卫柏手心的时候,周岩已经找好位置放相机,廖以南和小夏已经开始挨个点蜡烛了。
卫柏有点……愣住。
理性上来说,这个行为存在一定危险。
但那点危险与现在的热烈、欢呼和浪漫相比,又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不知道谁去把灯关掉了。
19根蜡烛在黑暗中荡漾,19岁的心在萤火里柔软感动。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快吹蜡烛啊!”
“一起吹一起吹!”
“呼——”
忽然之间,什么都看不到了。
但熟悉的冷木香气就在身旁,在耳边,在脸颊。
欸?
谢同学你怎么还趁着关灯偷亲人呢?
好好好,这么干是吧?看我晚上怎么……你!
又不知道是谁把灯给打开了。
卫柏开始切蛋糕,周围人七嘴八舌的。
“这蛋糕看着就好吃。”
“白鸽给我个眉毛吃吃。”
“我要块儿带头发的。”
“不要小新,要吃小白。”——此句来自谢同学。
听着谢同学的这句看似普通的话,卫柏的心一颤。
他确定了,谢同学就是在逗他!反复逗他!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