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魏慎和大王一起在旁边做呕吐状,给梁贲气的往地上一躺不动了。
“就当我死这了,求殿下别管我了。”
他们此刻正找了片阴凉地午休,梁贲直接躺地上装死。旁边的谢恕见状也紧跟脚步躺下了。天可怜见儿,他看着比梁贲还憔悴。他以为跟大王出来是摆着北境王仪仗队又威风又享福,顺便在其他州溜达溜达长长见识的。这些日子他比梁贲还痛苦,最起码梁贲住过上谷关,出身武将之家还算皮实,不像他,天塌了。
大王起身踹梁贲一脚,“你死了?”梁贲装死不动。又踢谢恕一脚,“你也死了?”
谢恕不敢不回答大王问话,犹豫道:“……是。”
大王乐了,“来人,把他俩烧了!本王的规矩是天热尸体必须烧了!”
死了的两个又蹦了起来现场诈尸……
谢屠简直无语,“你们是真的一点不累。”他被晒一上午头晕脑胀的,只想瘫在那一动不动,这俩还是体力太好了。
正好两个白痴跳起来给他让了位置,谢屠挪到了大王身边。“殿下,一路走来草民感慨颇多。之前四处游学接触的都是差不多的人,拜访的是各地有学问的先生学者,从未接触到民间最底层的百姓。这一趟跟着殿下学到了很多,知道了底层百姓的不易……”
巴拉巴拉一大堆,足足讲了十分钟心得体会,不愧是报社代总编。
旁边一群纨绔听傻了,大王听满意了。
大王又踢梁贲一脚,“你瞧瞧你,你这觉悟可是离马车越来越远了。
谢屠,你有这种认识证明你没白晒啊,你下午去坐马车吧!……你也黑了不少,养养吧,别回到幽州你那些粉丝脱粉了!”你的脸,有用。
梁贲:……还能这样?
谢屠:……忽然不想坐车了。因为他大概知道粉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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