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西霖这样僵持，沈丛玉猜不透他的心思。

她想了想，只有说：“下午那会我没回你消息是没看手机，我不知道你会找我，我不是故意不回你。”

想来想去，她就想到这一个可能。

然而蒋西霖说：“我没有在意这事。只不过，我没想到会碰到你跟周豫也在一起。”

沈丛玉当然也不意外他这么说。

“有点事而已，就算没事，朋友之间吃顿饭，也没问题。”

蒋西霖手掌心的温度贴着她的皮肤，他也不嫌累，始终保持这个姿势。

他问她：“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沈丛玉怕他等会不高兴，选择让他自己说：“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以前的事……”

“一笔勾销了，”蒋西霖面色认真，“昨晚我说的话都算数，你是不是根本没当回事？”

被猜中心思，沈丛玉有准备回复。

“你不觉得你说那些很突兀吗？可能你只是看不得我离开你身边。”

蒋西霖并不急于向她证明，他挑到重点，“你真想离开我？”

沈丛玉看着他，字字清晰，“我们现在的关系很好吗？”

这下蒋西霖松开了手，片刻，“只要你接受，这只是时间问题。”

既然是时间问题，目前得不到答案。

同时，沈丛玉的意思也是需要时间相信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