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现在轮到你了!”石飞扬握着玉笛,笛声骤响。音波化作无形利刃,直取那人要害。那人躲避不及,被音波击中胸口,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石飞扬走上前,用玄霜刃抵住他咽喉:“说,怜星到底怎么回事?还有移花宫的阴谋,你最好老实交代!”那人却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你以为……你真的赢了?”
他的话音未落,石飞扬只觉后心一凉,竟是一支冰棱穿透身体。他难以置信地转头,只见邀月宫主一袭冰绡长裙,正站在不远处,眼中满是杀意。
“石飞扬,谁准你动我的棋子?”邀月宫主的声音冷若冰霜,“今日,你插翅难逃!”
石飞扬望着渐渐模糊的视线,握紧手中的玉笛,心中暗暗发誓:“小爷.……小爷绝不会这么轻易认输”说完,眼前一黑,重重地倒在地上。
而在他昏迷前的最后一刻,似乎看到一道粉色身影从远处飞奔而来!
石飞扬的玄霜刃坠地时,震落了枝桠间最后一片枯叶。他望着南宫小蝶颈间如蛛网蔓延的蛊纹,喉间涌上的腥甜竟比玄霜刃还要刺骨。
“这不是真的……”他踉跄上前,明玉功运转时肌肤泛起的琉璃光泽都在发颤,“你明明在我怀里化作了灰烬,为何……”南宫小蝶的软剑轻轻抵住他心口,剑锋却在颤抖。
月光透过她逐渐透明的指尖,在他衣襟上投下细碎的银斑:“石郎,你可记得汴梁城的上元夜?我们挤在人群里看走马灯,你偷塞给我的糖人……”
她忽然笑了,染血的唇角绽开梨涡,却比哭更令人心碎,“那时我就在想,若能与你这般荒唐地走下去,纵使江湖刀光剑影又何妨?”
石飞扬猛地扣住她手腕,掌心的漩涡吸力却温柔得像捧着易碎的琉璃。他看着南宫小蝶眼中倒映的自己,那个曾在江湖中肆意张扬的少年,此刻眼底只剩惊惶:“别说这些!”
他声音嘶哑,带着哭腔,“我们还要去雁门关外牧马,去峨眉山巅看雪!你答应过要为我绣鸳鸯锦帕,说要把我的名字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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