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得知此事后,整个人如遭雷击,原本清冷的面容瞬间变得扭曲,眼中满是愤怒。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深爱的江枫,竟然与自己的婢女有了私情,这让她感到无比的震惊和愤怒。
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被背叛的愤怒,又有深深的伤心和失望。
这天,她怒目圆睁,对着江枫和花月奴咆哮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移花宫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怜星在一旁,听闻此事,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眼中满是泪水。她对江枫的爱慕瞬间化作了无尽的伤心,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深爱的人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
怜星看着江枫,声音颤抖地说道:“江公子,你为何要如此?”
江枫望着盛怒的邀月和伤心的怜星,心中满是愧疚,但他看着身旁的花月奴,眼神中又多了几分坚定和决绝。他紧紧握住花月奴的手,坚定地说道:“宫主,怜星姑娘,我与月奴是真心相爱的。我知道此事有负二位的厚爱,但爱情是无法控制的。还望二位能理解我们,成全我们。”
然而,邀月怎会轻易罢休,她怒喝道:“成全你们?绝不可能!你们违背移花宫的规矩,必须受到惩罚!江枫,你即刻离开移花宫,永远不许再踏入半步!花月奴,你背叛本宫,也随他去吧!”
说罢,转身离去,留下江枫和花月奴在原地,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知所措。
他们俩人相视无言,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般。
稍后,邀月又派石飞扬飞潜江府,暗杀江枫。
但是,石飞扬佯装被江府贵客、一代大侠燕南天打败。他巧妙地利用了江湖上的传言和燕南天的名声,让邀月误以为江枫已经死于他人之手,从而避免了直接的冲突。
其实,此时的石飞扬在明玉功的加持下,已经练成了《九霄剑典》,仙气飘飘。
他不仅武功大进,而且气质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仿佛真的成为了仙界中人,超脱于尘世之外。
邀月看到石飞扬空手归来,并无江枫项上人头,不由大怒,冷艳而喝:“石飞扬,不知道移花宫的规矩吗?你乔扮春桃多年,污秽我移花宫,该当何罪?”
她把得不到江枫的满肚子怨气全撒在石飞扬的身上。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仿佛石飞扬的背叛比江枫的离去更让她难以接受。
石飞扬虽然成功修炼《九霄剑典》,但是,也不敢小觑邀月那毁天灭地的明玉功,也暗暗运起明玉功,小心谨慎地面对邀月的冷艳杀气。
他知道,即使自己武功大进,但在邀月面前,仍然需要保持警惕,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那些花奴吓得赶紧回归绣房,纷纷关门闭户,生怕被误杀误伤。
移花宫主殿的冰玉地砖泛起森森寒意,邀月宫主广袖下的明玉功已凝成霜花,指尖轻点,一道冰棱破空而来,擦着石飞扬的耳畔钉入地砖。
石飞扬虽然躲过了致命一击,但那冰棱带起的寒风,仍然让他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不过,石飞扬仍然淘气地扯着嗓子嚎起来:“宫主明鉴!燕南天那老匹夫太不讲武德!他的剑快得能削面,小的连逃命都来不及,哪还顾得上砍江枫的脑袋?”
他一边喊着,一边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仿佛真的受到了极大的冤屈。
说着突然掏出块帕子抹眼睛,却露出袖口偷藏的桃花酥,“您看,小的逃命时还想着给您带点心呢!”他试图用这种滑稽的方式来缓解邀月的怒气,但显然,邀月并不买账。
邀月周身寒气暴涨,明玉功运转下,她的肌肤愈发透明,宛如被寒雾笼罩的千年玄冰。
石飞扬瞳孔骤缩,清楚瞧见她掌心跳动的冰蓝色真气。
他意识到,邀月已经动了真怒。
石飞扬怪叫着翻身跃起,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双臂如蝶翼翻飞。
邀月拍出的冰掌竟诡异地改变方向,轰在殿柱上炸出万千冰屑。
石飞扬以明玉功对明玉功,以“移花接玉”神功巧妙地将邀月的攻击转移,化解了她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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