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石飞扬感到骄傲,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心意。
石飞扬就像是她生命中的光,照亮了她的整个世界,她的灵魂早已紧紧系在了他的身上。
她望着石飞扬的背影,心中满是憧憬。
她梦想着有朝一日,也能成为众多石夫人中的一员,与那些女子一同守护在他身旁。
她愿为石飞扬赴汤蹈火,为石飞扬排忧解难,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石飞扬。
哪怕只是能为石飞扬递上一杯热茶,在石飞扬疲惫时为他轻轻擦拭汗水,她都觉得无比幸福。
此刻,郭湘玉轻轻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涩与坚定,默默在心中许下誓言:“公子,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我都愿与你并肩同行,此生,我只为你一人倾心。”
夜色如墨,却掩不住五缕香风穿廊而来。环佩叮当声里,乃蛮部落首领伊莉身披锁子黄金甲,鲜红披风猎猎如火焰,纵使戎装在身,眉眼间的英气与柔情却丝毫不减。
她几步抢上城头,纤手紧紧扣住石飞扬的手掌,指尖微微发颤,仿佛握住的是此生唯一的珍宝:“夫君,那西域圣教此番倾巢而出,手段阴毒狠辣。我虽统领乃蛮勇士镇守后方,可这颗心,却分分秒秒都悬在你身上。”
她仰头凝视着石飞扬,眼中满是疼惜与担忧,“答应我,千万要护好自己。”
林婉清莲步轻移,温婉的面容上笼着一层愁云。
她素手轻颤,从袖中取出一方素白锦帕,上面并蒂莲的刺绣栩栩如生,针脚细密得如同她的心思:“这是我连夜绣的,浸了长白山千年人参熬的提神汤。”
她将锦帕轻轻塞进石飞扬掌心,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若是累了、倦了,就闻一闻。夫君,你可知,我每日每夜都在盼着、念着,等你平安归来……”
说着说着,晶莹的泪珠已在眼眶里打转。
白芷如霜雪般清冷的容颜上,此刻写满了关切。
她捧着小巧的羊脂玉瓶,瓶身上暗刻的八卦图流转着微光:“夫君,这金疮药,我用三十六种珍奇药材,耗了七七四十九天才炼成。”
她将玉瓶郑重地放在石飞扬手中,冰凉的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手背,“若有伤口,哪怕只是一丝划痕,也要立刻敷上。你若有个万一……”
她顿了顿,睫毛轻轻颤抖,“这世间,便再无值得我留恋的了。”
龚思梦早已没了平日里的活泼俏皮,大眼睛里满是担忧,紧紧拉住石飞扬的衣袖不肯松手:“夫君,你说过要带我回江南,看那十里桃花,在西湖边撑船采莲的!”
她摇晃着石飞扬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等到头发白了、牙齿掉了,也会等你回来!”
刘贵花大大咧咧地走上前,一把揽住石飞扬的肩膀:“石郎!你尽管放心去厮杀,有我们守着后方,那些贼子休想踏进乌狼城半步!”
她瞪圆了眼睛,满脸狠厉,“谁敢伤你一根寒毛,我就把他剁成肉酱,喂给城外的野狼!”
石飞扬看着眼前五位爱他至深的女子,心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眼眶瞬间湿润。
他反手紧紧握住伊莉的手,又轻轻拍了拍龚思梦的脑袋,目光扫过众人,朗声道:“有你们在,便是刀山火海,我石飞扬也敢闯上一闯!为了守护你们,为了这天下苍生,我定要让西域圣教知道,犯我者,虽远必诛!”
他的声音坚定如铁,在夜空中久久回荡,让人心潮澎湃。
夜色浓稠如化不开的墨,却掩不住郭湘玉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
五位石夫人环侍石飞扬身侧的画面,刺得郭湘玉的心口生疼。
伊莉紧扣石飞扬的手、林婉清含泪递上的锦帕、白芷颤抖着奉上的玉瓶、龚思梦撒娇的拉扯、刘贵花豪迈的誓言,每一幕都像细密的银针,密密麻麻扎进她的心尖。
郭湘玉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丝绸袖口下的指尖早已泛白。
望着石飞扬被爱意环绕的侧脸,喉间泛起酸涩的苦意。
夜风卷起郭湘玉鬓边的发丝,恍惚间,她仿佛看见自己化作一缕轻烟,飘进那片温暖的光里。可现实却如冰冷的锁链,将她牢牢捆在原地。
“湘玉姑娘,你的手……”石雄的低语惊碎她的遐想。
低头才发现,掌心已被掐出月牙状的血痕。郭湘玉慌忙用衣袖遮掩,目光却又不受控地飘向石飞扬。他眸中流转的温柔,比天上的星子更璀璨,令她甘愿溺毙在那片深情里。
“我没事。”郭湘玉强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轻得像要消散在风里。
她的目光痴痴追随着石飞扬与五位夫人相握的手,心里翻涌着滚烫的渴望。
若能化作他指间的玉扳指,日日被他摩挲;若能成为他腰间的香囊,时时伴他左右;哪怕只是石飞扬剑穗上的一缕丝线,能随他闯荡江湖也好……
夜风裹着雪粒扑在脸上,郭湘玉却浑然不觉。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与石飞扬相遇的点点滴滴——初遇时他挥刀救她的英姿,她受伤时石飞扬皱眉的模样,笑起来时如暖阳般的眉眼。
那些回忆像醇香的美酒,越品越醉,越醉越痛。
郭湘玉咬住下唇,尝到咸腥的血味。
多希望此刻能鼓起勇气,像伊莉那样无畏地握住他的手,像林婉清那样温柔地倾诉衷肠,哪怕被拒绝,也好过这般煎熬。可怯懦如藤蔓,紧紧缠住郭湘玉的手脚,让她只能站在阴影里,将满腔深情化作无声的凝望。
“公子……”郭湘玉在心底千万次呼唤,声音在胸腔里震出回响。
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很快化作水珠,不知是雪水,还是未落下的泪。
朔风卷着碎雪如钢砂般扑来,石飞扬立在城头箭楼的阴影里,玄色大氅猎猎作响,暗绣的银丝云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他乌金镶玉冠上的苍鹰玉簪微微颤动,冠檐垂下的玄色流苏半遮眉眼,却遮不住那双眼中翻涌的寒芒。
剑眉如墨色利剑斜飞入鬓,此刻紧紧蹙起,眉峰间似凝结着千年寒霜。
星目深邃如寒潭,瞳孔漆黑如夜,泛着幽冷的光,扫视西域圣教黑幡时,目光锐利得能穿透重重夜幕;当落在五位夫人身上时,却瞬间化作绕指柔,眼底藏着化不开的温柔。
挺直的鼻梁下,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下颌微微绷紧,显示着他内心的沉稳与坚毅。偶尔唇角轻勾,露出一抹森然笑意,又似带着几分对敌人的不屑与轻蔑。
他脖颈处青筋微微凸起,在黝黑的皮肤下若隐若现,透露出一股蓄势待发的力量。
“七修剑”孔三角轻抚剑柄,长剑在他指间轻轻震颤,发出龙吟般的清鸣:“总舵主!西域圣教此番倾巢而来,三十六坛精锐尽出,更有失传百年的血影魔功现世,我等当如何破敌?”
他说罢,目光如炬,死死盯着远处天边翻涌的黑云。
石飞扬负手而立,玄色大氅在狂风中猎猎作响,仿若一尊巍峨的山岳。
他缓缓转身,眼中寒芒闪动:“江湖险恶,自古皆然。当年我单剑闯漠北,独战十二连环坞,可曾惧过?今日有诸位英雄相助,何愁不胜?”
他顿了顿,声如洪钟:“记住,守的不仅是这座城,更是万千百姓的安宁!”
石飞扬又缓缓转头,动作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眼底寒芒一闪,薄唇轻启,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势:“江湖血雨腥风,我石飞扬何时惧过?”说罢,抬手轻抚天霜刃的刀柄。
指尖摩挲着刀身纹路,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宛如一头即将扑食的猛兽。
话音未落,他足尖轻点垛口,身形如苍鹰般掠至城墙边缘。
玄色大氅在身后鼓胀成帆,右手按在天霜刃的刀柄上,指腹摩挲着镌刻的古老纹路。
远处西域圣教的黑幡如潮水涌来,石飞扬望着那片翻滚的乌云,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笑意,下颌紧绷的线条昭示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当第一声战鼓响起时,石飞扬缓缓抽出半截刀刃,寒光映得双眼宛如淬了毒的利刃,整个人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一尊即将出鞘的绝世神兵。
风雪呼啸,石飞扬的大氅鼓胀如帆,整个人恰似一柄出鞘的绝世宝剑,锋芒毕露
时而目光如炬,透着洞察一切的睿智;时而眼神阴鸷,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那微微扬起的下颌、紧抿的薄唇、锐利的眼神,无一不彰显着他的霸气与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