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一股无形却磅礴的力量汹涌而出,仿若裹挟着暴雪的寒冬狂风,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去。那些马匪只觉一股刺骨寒意扑面而来,瞬间浑身被冰霜覆盖,皮肤皲裂,发出“咔咔”声响,犹如冰块碎裂。
骨骼亦咯咯作响,在这股强大力量下即将散架。眨眼间,他们便浑身散架,碎裂成片,连胯下战马也未能幸免,同样碎成数块,倒在地上。草地上,刹那间满是冰渣,在日光下闪烁着冷冽光芒,宛如一片死寂的冰原,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紧接着,石飞扬双足轻点地面,身形如同一朵被狂风卷起的白云,又似一只搏击长空的雄鹰,优雅而迅猛地朝着马匪群掠去。他施展出“百胜刀法”,一招“苍松迎客”迅猛使出,只见他双掌横削,掌心泛着森冷寒光,犹如挥舞着两把由天地灵气凝聚而成的天霜刃,所到之处,空气仿若被锋利刀刃切割,发出“嘶嘶”尖锐声响。
石飞扬身姿飘逸,每一个动作都仿若行云流水,潇洒至极,又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豪迈与洒脱。
他的双掌犹如两把冷冽的天霜刃,身形在马匪群中穿梭自如,恰似一只猛虎闯入羊群,双掌吐出的迅猛凌厉的刀气,所经之处,马匪们惨叫连连,血光四溅,断臂残肢横飞,场面血腥恐怖。
有的马匪被他一掌击飞,口中喷出鲜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地上;有的被他的掌风扫到,身体瞬间被撕裂,内脏洒落一地,惨不忍睹。
石雄在一旁,目睹石飞扬大展神威,亦不甘示弱。
他身形矫健,犹如一只敏捷的猎豹,迅速施展“梅花镖”单志传授的暗器绝技。
只见他手中毒角锥闪烁着幽冷的光芒,恰似暗夜中的流星赶月,一枚枚带着凌厉劲风,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乌黑发亮的弧线,精准朝着马匪射去。
每一枚毒角锥射出,都带着呼啸之声,仿若利箭穿空。
那毒角锥射中马匪,只听“噗噗”的一阵闷响,一些马匪先是一愣,紧接着惨叫一声,捂着伤口倒地挣扎,痛苦不堪。毒角锥上的剧毒迅速发作。
马匪们的脸色瞬间变得青紫,口中不断吐出黑色的污血,身体扭曲变形,发出凄惨的叫声,在地上翻滚扭动,仿若被恶魔缠身。
石雄的暗器绝技,犹如一阵突如其来的黑色风暴,打得马匪们阵脚大乱。
原本整齐有序、如狼似虎般扑来的马匪阵型,瞬间土崩瓦解,他们四处逃窜,乱作一团,有的相互碰撞,有的摔倒在地,场面一片混乱。
为首马匪见势不妙,心中暗自叫苦,深知今日遇到了劲敌,企图逃跑。
他虽距石飞扬尚有一段距离,但仍能清晰感受到“惊目劫”神功那令人胆寒的强大威力。
他胯下的战马也似感受到了致命威胁,前蹄扬起,嘶鸣不已,剧烈摇晃着,似乎在竭尽全力抗拒这股强大力量。那马匪首领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慌乱。
石飞扬哪能容他逃脱,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恰似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闪电,瞬间加快了攻击节奏。
只见他身形鬼魅般在马匪群中穿梭,身法之快,让人眼花缭乱。
他掌影翻飞,每一次挥掌,都带起一股凌厉的劲风,仿若挥舞着两把由天地灵气凝聚而成的天霜刃,刀气纵横。刀气所到之处,空气仿若被锋利刀刃切割,发出“嘶嘶”尖锐声响。
马匪们纷纷倒下,有的被拦腰斩断,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大片草地;有的被削去头颅,无头的身体还在惯性作用下向前扑出数步,场面血腥恐怖至极。
不一会,绝大部分马匪已被石飞扬斩杀。
草地上遍地死尸,横七竖八地躺着,有缺胳膊少腿的,有肚破肠流的,血腥之气弥漫,仿若一层厚重的阴霾,笼罩着整个战场,令人几欲作呕。
那些死去的马匹,横七竖八倒在地上,有的还在微微抽搐,在诉说着生命消逝前的痛苦。
天地间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和马粪的臭味,又多了许多可制作干粮的死马,天地间更添几分悲凉与惨烈。石飞扬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来到仍浑身冰霜、不住摇晃的马匪首领面前。
他五指如钢,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捏住马匪首领肩胛骨。
只听得“咔嚓”一声,仿若巨石崩裂,马匪首领肩胛骨瞬间被捏碎。那马匪首领双眼圆睁,口中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声音划破长空,仿若夜枭的啼叫,让人毛骨悚然。
他脸上满是痛苦之色,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滚落,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沾满鲜血的草地上。
石飞扬目光如炬,仿若寒夜中闪烁的寒星,紧紧盯着马匪首领,直刺其灵魂深处。他冷冷开口,声音低沉却透着无尽的威严,仿若寒冬的北风,裹挟着冰雪,一字一顿地问道:“你们究竟是何人?又是受谁指使,来此犯我商队?今日若不交代清楚,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石飞扬的话语中,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仿佛一座巍峨的大山,朝着马匪首领压去,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马匪首领被石飞扬这般紧紧盯着,心中一阵发慌,但多年在江湖中摸爬滚打,让他尚存一丝倔强。他咬紧牙关,脸上肌肉因用力而微微抽搐,牙关咯咯作响,愣是不肯招供。那紧闭的双唇,仿佛一道坚不可摧的城门,将所有秘密都封锁在其中,任谁也无法撬开。
石飞扬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寒意,犹如利刃出鞘,寒芒四射。他手上力度瞬间加大,五指如钢钳一般,深深嵌入马匪首领的肩胛骨,几乎要将其肩胛骨捏成粉末。
马匪首领只觉一阵剧痛袭来,仿若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骨髓,又似有无数条毒蛇在体内撕咬。
疼得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滚落,将他的衣衫都浸湿了。
终于,他再也熬不住这钻心的疼痛,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们……我们并非普通劫匪,是……是瓦特部落策划的。他们……他们想通过掠夺商队,削弱其他部落经济实力,好……好在草原争霸中占得优势……另,另外,五毒教教主蓝小蝶、名剑山庄庄主独孤雁、神剑山庄少庄主谢至川、‘塞外妖姬’福安兴在后面的城堡里,与部族大汗列列巴哈在饮酒议事。”
马匪首领一边说着,一边喘着粗气,声音中满是痛苦与恐惧,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石飞扬闻言,心中暗自思忖:“这瓦特部落果然不安分,竟妄图通过这般卑劣手段,在草原争霸中谋取优势。看来这草原上的纷争,远未平息,一场更大的风暴怕是即将来临。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江湖又将陷入一场血雨腥风。”
想到此处,他心中涌起一股怒火,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瞬间将理智吞噬。
他脚下猛地一用力,一脚踢向马匪首领。
这一脚蕴含着深厚的内力,犹如开山巨斧,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马匪首领惨叫一声,整个人如断线风筝一般,倒跌数十丈。
落地之时,只听得一阵骨骼碎裂之声,仿若瓷器摔落在地,他浑身散架,裂成一百七十九块,死无完尸,场面惨不忍睹。草地上顿时多了一滩模糊的血肉,鲜血汩汩流出,汇聚成一条暗红色的小溪,顺着地势缓缓流淌,在诉说着这场血腥杀戮的残酷。
石飞扬转身,神色凝重地吩咐林婉清:“婉清,你在此处守好这个地方。此地关乎我等安危,切不可有丝毫懈怠。”林婉清微微点头,眼神坚定,轻声应道:“相公放心,有我在此,定不让任何人惊扰到伊莉妹妹及众人。”
石飞扬目光如炬,沉稳地看向石雄和众侍女以及雄樱会的九十名弟子,声若洪钟般沉声道:“石雄,你带领大家大胆地搭起更多的帐篷。一来可作长久之计,让咱们在这草原上有个稳固的落脚之处;二来也能迷惑敌人,使他们摸不清我等虚实,以为咱们有大批人马在此。”
他的话语中,透着久经江湖的谋略与沉稳。石雄听闻,立刻抱拳领命,声音响亮而坚定:“是,总舵主!”其身姿挺拔,尽显江湖豪杰的豪爽与干练。
众人得令,纷纷行动起来,各司其职。
一时间,营地内一片忙碌景象,众人手脚麻利,帐篷的支架迅速竖起,帆布在风中猎猎作响,很快便有更多帐篷在草原上搭建起来,远远望去,好似一片临时的营帐之城。
而后,石飞扬深吸一口气,提气纵身,施展那独步天下的“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
只见他身形一闪,便如同一道耀眼的白色光芒,划破长空,朝着瓦特部落的城堡疾驰而去。
他的身姿轻盈而迅疾,仿若融入了这天地之间,成为自然的一部分,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如流星划过夜空,让人难以捕捉其踪迹。他在草原上疾驰,脚下的青草微微颤动,却不见他丝毫停留,一路向着那充满阴谋与危机的城堡奔去。
城堡内,灯火辉煌,犹如白昼。
大厅之中,酒香四溢,珍馐美馔摆满了一桌。
列列巴哈正与蓝小蝶、谢至川、福安兴、独孤雁围坐在一起,众人脸上各怀心思。
列列巴哈举起酒杯,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透着狡黠与野心,说道:“诸位,那林丹部落经此一役,虽击退了鄂尔多斯部落和科尔沁部落的联盟,但自身也元气大伤。如今,鄂尔多斯部落战败,士气低落,恰似霜打的茄子;科尔沁部落又没了钱粮,如同断了奶的孩子。此正是我等下手的绝佳时机,可一举在这草原争雄中占得先机。”
他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志在必得的气势,仿佛胜利已然在握,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蓝小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妩媚的笑容。
那笑容犹如春日里盛开的罂粟花,美丽却带着致命的诱惑。她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杯,杯中酒水荡漾,发出清脆的声响,柔声道:“大汗所言极是。我五毒教的毒功,那可是冠绝江湖,定能助大汗一臂之力。只需在他们的水源或食物中下毒,便可让他们不战自乱,军队涣散,成为一盘散沙。”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却让人听了不寒而栗,仿佛那话语中都带着致命的毒药,每一个字都似毒针,扎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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