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好像在一个晚上被兰登堡的上流公子哥圈除名。
就连一向和他私交还不错的牧莲生,也早已跟他翻脸,分别点赞二人的留言。
只有秦肆心知肚明,为何情敌们再次集体破防,每天都要回家守着江稚月,那一个晚上没有等到回家的小姑娘,心里在想什么?
盛怀安恨不得杀了他。
但事实便是如此,盛怀安占据了另一种身份上的优势与江稚月相伴,那么他就必定要承受这不容言说的东西。
秦肆勾了勾唇,这两天不见江稚月,心房刚被填满的一角好像又变得空荡荡的。
他还是想离她近一点,更近一点。
秦肆处理完公务,又前往盛家吃饭。
江婉柔热情地招待了他,秦肆再次提起婚约之事,江婉柔这次却罕见地没有出声反对,只是看着脸色涨红,低头不语,微微抿着唇的小姑娘,轻轻笑了笑。
女儿大了,她想做什么,身为母亲要给出中肯的建议,但最终的选择权,还是握在江稚月手上。
江婉柔对秦肆并不放心,特意托人调查了秦肆一番,这人虽然有过婚约,但和兰登堡的贵公子不一样,私生活干净,也不流连风月场所。
的确是个有实力,又狠心的实干家。
不过江婉柔还是告诫了江稚月,“你选择的伴侣,手中握有可以束缚你的刀刃,他现在对你温柔备至,将你视作他的整个世界,但你绝不能因此放下自己手中的武器,妈妈和哥哥永远都是你坚实的后盾。”
江稚月隔着长桌,撞上秦肆深邃锐利的目光,尤像那一夜,他把她紧紧困在怀里,用低沉而坚定的声音说,她一辈子都逃不了了。
责任是相互的,她也要对他负责。
江稚月又想到了那种恐惧感。
他们很亲密,从未有过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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