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现在!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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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次日竟然天朗气清,霞光万丈,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但…整个播州城,一夜之间气温骤降,滴水成冰。
“温二小姐…见过这个荷包吗?”
平日里,照例最先出门的不是温婉和红梅,而是温静。
这一日,她按照往常惯例,吃了早饭便去巷子那头的伙伴玩耍,冷不丁看见门口不远处停着一辆红檀木华盖马车,四角包着黄铜雕花,右侧角上悬有风铃。
此时,一双好看的手从车帘探出,手上挂着一个青竹图案的荷包,上面的红惠悬有小巧圆润的珍珠。
温静认出这是魏峥的声音。
她便乖巧的停下,定睛看着这悬着的荷包。
小姑娘人不大,心眼却多,跟她阿姐一样钻钱眼里,“侯爷,您问这个做什么?”
这不是阿姐的荷包吗?
魏峥愣了愣,顺手掏出一张一百的银票递过去,“封口费。”
温静笑嘻嘻收下后知无不言。
侯爷可真好。
跟姐夫一样好。
姐夫也经常给她零花用。
“这个荷包是我阿姐的!侯爷从何处拾得?”
魏峥的手微微抖了一下,温静丝毫不察那人手背上迭起的青筋,只一门心思的叠好她的零花钱,嗯,得揣好了,否则又被娘一窝端。
“你看清楚了?”
温静抬眸,仔细盯着那荷包,语气十分笃定:“这就是我阿姐的荷包!这上面的竹叶都是两片扎堆,没人会这么绣花!”
是。
只除了他的母亲魏国公夫人。
也就是说,他昏迷时遗失的遗物荷包,在温婉手里!
证据还缺什么。
缺赵恒的路引。
否则温家人绝不会将他当成赵恒!
魏峥撩开车帘一角,看见温静手里拿着那竹蜻蜓。
红色的翅膀分外显眼,正是他送给昭昭那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