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吃过饭,柳母特意给春晓派了洗碗的活计,这才避开她催着柳父带初雪赶紧去开证明,生怕再出岔子。
想着这个时间点,支书家应该也吃过晚饭了。
初雪进屋提出十几个桃子:“爹,把这个提上吧,求人办事总不好空手。”
柳父看闺女都准备好了,便点头道:“行。”
揣上户口本父女二人便踩着夜色出了门。
在厨房洗碗的春晓听到动静:“妈,我爹和我二姐干什么去?”
事情还没落定之前,她自然不会说实话:“去找你支书爷说村小老师的事。”
这话确实也不算假话,既然被轧钢厂录用了,村小那边的名额就得提前跟人家说清楚,过些日子就该去教育局培训了,也好让人家另行安排。
他们到时支书家刚把碗筷收拾了:“你们父女怎么过来了?”
柳父从兜里掏出一盒烟,从中抽出两根,递了一根给支书,自己叼了一根:“我们今天过来想跟您说个事。”
说着,从兜里拿出火柴,给支书把烟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