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军似笑非笑地看着杨明，脸上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开口说道："同志，原则来讲，现在案件还没有彻底弄清楚的情况下，你是不可以随便跟外面联系的。不过咱们也算是同事了，我可以给你破个例，你打给谁，用我的手机吧。"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眼中闪过一丝试探。

杨明微微皱了皱眉，顿了顿，神情严肃地说："打给我女朋友，本来我说今晚回去的，她估计还在等，我想让她放心一下，报个平安。

王建军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呵呵着说道："跟你一起的不是你女朋友？

杨明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语气平淡："不是，她是普通朋友。

王建军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睛微微眯起，好像在说“你可真会玩儿”，随即说道："应该的，电话号码报给我，我来帮你打，不过得开免提。你知道的，尽管我想帮你，但也不能坏了规矩。

"明白！"杨明神色认真地应了一声，报了个电话号码，王建军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拨了出去。

这个时候，许婷满脸焦急地一直守在电话旁，确实一直在等杨明回来，所以一直没睡，眼巴巴地有些着急。她打了电话，杨明没接，心里本就担心，现在电话一响，立马接了起来，声音带着急切："喂，你好？

杨明轻咳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说道："婷姐，是我。

"杨明？你到哪了？不是说7点钟就上车了吗？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许婷在电话那头声音急促，带着浓浓的担忧急忙问道。

杨明眉头紧锁，解释道："我已经到金湖县了，不过出了点事儿，现在在城西中队，他们说我醉驾，但其实我没开车……

话还没说完，只见王建军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敲了敲桌子，皱眉道："同志，我让你打电话已经是顾及情分了，涉及案子的事，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不要透露，你不要让我难做。

杨明赶紧赔上笑脸，点了点头："抱歉，王警官！"随后对着手机，语气温和地又说道："婷姐，你放心吧，我没事的，给你打电话就是报个平安，你早点休息吧。

杨明说完，王建军立刻面无表情地把电话挂断了。

许婷刚想再问什么，电话已经断了。她拿着手机，满脸不可思议的神情，犹豫了一会儿——杨明醉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