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林明没死。”关嘉星以为她是因为伤害林明才害怕,将她往怀里包裹住,手扶在她瘦削的肩膀上,低低地在她耳边安慰道,“等我把他安排的远远地,他再也回不了国。”林明对魏婷的影响有些大,得把他送到了国外再弄死,免得魏婷因为那人而留下心理阴影。
魏婷手撑在他胸膛上,耳边是他温热的吐息,心跳仍然慌的厉害。她不害怕林明,而是因为精神太紧绷了。梦到她和唐天勤的感情破裂,梦到自己重复着和上辈子同样的时间线,有时候已经分不清记忆是真实发生的还是梦境里的。
“没事了,没事了。”关嘉星一直安慰着她的情绪,就听到魏婷轻颤的嗓音问道,“你知道唐天勤最近在干嘛吗?”
关嘉星身子一僵。
会长室只有赛娜·加西亚钢笔落在笔记本上的声音,隔着一张办公桌,斐文顷姿态难得的放松,脖颈后仰抵着靠背,一只手搭在桌面上,时不时发出缓慢的敲击声。
“行为实验还是有效果的,比上次多了一分钟。”估计只有赛娜·加西亚一个人知道,看起来没有任何破绽的斐文顷竟有黑暗恐惧。
由家境影响的心理问题一向很难治愈,赛娜·加西亚配合斐文顷三年,在环境重构、感官替代等多个方案的训练下,斐文顷能独自一人在完全漆黑的环境里坚持五分钟。
“已经够用了。”斐文顷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好似对什么都不在意,从座位上站起来,对赛娜·加西亚伸出手,“麻烦您了。”
“您太客气了。”
斐文顷的会面治疗一向做得极为隐秘,赛娜·加西亚敢正大光明出现在他的办公室,也是借着汇报学生的心理健康进度作为见面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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