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使:“……”
想骂人,但发不出声音。
“没事没事,用火烤一烤,很快就能好的。”燕辞晚丢开衣服,端起油灯靠近尊使的伤口。
尊使的眼球都快瞪出来了,毒妇你要杀死我吗?!
燕辞晚又是一声惊呼:“哎呀,似乎有点烤焦了。”
尊使闻到了淡淡的焦味,又气又急,眼眶都充血了。
燕辞晚放下油灯:“你这伤口得赶紧上药才行。”
她在柜子里翻找了一番,最后空手而归。
“这屋里没有伤药,不过你别担心,我会帮你想办法,必不会让你现在就死掉的。”
听完她的话,尊使非但没有被安慰到,心里反而更害怕了。
她每次想办法,最后的结果都是让他痛不欲生。
燕辞晚抽出宁刀,烛火映照在刀刃上,折射出令人心悸的光芒。
尊使的心跳差点停止,这毒妇拿刀干嘛?是要杀人吗?
燕辞晚看了他一眼后便转身走来,她走到床边,伸手推了下窗户,纹丝不动,看样子窗户是被人从外面封死了。
这在她的预料之中,她将宁刀的刀刃插入窗户缝隙之中,然后缓缓滑动,刀刃碰到硬物后被迫停下。
燕辞晚正欲借助内力将窗户强行破开,忽然听到房顶传来细微声响。
她动作一顿,抬头望去,屋顶上方应该有人。
看来是有人在暗中监视她,现在她若出去的话,肯定会被抓个正着,她只得收回宁刀,转而看向插在花瓶里的桃枝。
她将桃枝拔出来,折断后扔进洗脸用的铜盆里,然后将墙上挂着的画像也扯下来,撕碎了也扔尽铜盆,再用烛火将其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