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妄攥紧绣帕,看向前方的茫茫夜色,低声呼唤那个人的名字。
“阿辞。”
奈何那人已经走远,他的呼唤没有得到回应,此时在他周围,只有夜风拂动枝头时发出的沙沙声。
……
西市的所有出入口都已经被关闭,燕辞晚想要离开,就只能翻墙。
无人注意的阴暗角落里,燕辞晚看了眼面前的高墙,凭自己的轻功想要翻过去并不难,难就难在她身边还有个拖油瓶。
她看向瘫坐在地上的尊使,问道:“你还能用轻功吗?”
尊使脸上的面具已经被拿掉,他长得颇为俊美,因为身中剧毒的缘故,他面色苍白,嘴唇发紫,手脚使不上劲儿,身体时不时就会哆嗦一下。
他听到燕辞晚的问话,有气无力地说道:“你看我现在这幅样子,像是能用得了轻功吗?”
燕辞晚皱起眉,很不耐烦:“你好没用啊。”
尊使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不知是因为中毒太难受,还是被她给气的。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变成现在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
燕辞晚双臂环胸,得意一笑:“你是因为打不过我,才会中了我的毒针,说到底还是因为你太没用了。”
尊使磨了磨牙齿,一字一顿地道:“给我解药。”
“抱歉,没有解药。”
尊使不信。
燕辞晚摊开手,神情很是坦荡:“毒针是别人给我的,我压根就不知道银针上抹的到底是什么毒药,自然也不可能有解药。”
见她说得言辞凿凿,尊使心里有点慌了:“那我岂不是很快就要死了?”
就算他封住了穴道,并用腰带扎紧了手腕,延缓了毒性的蔓延,可这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若没有解药的话,将来他还是难逃一死。
他忽然伸出左手,抓住燕辞晚的裙摆,咬牙切齿地说道。
“若我死了,你的阿婆也会死,你必须要救我!”
燕辞晚毫不留情地踢开了他的手,她冲尊使笑了下,不紧不慢地说道:“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死掉的。”
尊使急忙追问:“你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