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安同和阿丹的脸部表情都发生了变化。
阿丹刚要张口否认,就被燕辞晚抬手打断。
“别急着否认,我曾进入过益州的地下黑市,那里有洋金花出售,黑市是五神教经营的产业。葛管事跟我说过,你也是五神教的人,且你来自西域,你借助运送香料的名义,悄悄将西域独有的洋金花偷运来长安,是很顺理成章的事情。”
事关人命案子,阿丹顿时就急了。
她放开了安同,冲燕辞说道:“这些都是你一厢情愿的猜测,没有证据的事不能胡说!”
燕辞晚却是一笑:“无所谓,不管你们有没有卖洋金花都跟我没关系,我又不是官府的人。”
安同摸了下自己红肿的脸颊,疼得倒吸了口气。
他扶着墙壁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燕辞晚收起笑容,盯着他的眼睛,沉声问道:“聂霞云在哪儿?”
阿丹根本就没听说过聂霞云这个名字,她看向自家男人,见他表情有异,刚压下去的火气立刻就蹭蹭往上窜。
她一把抄起花瓶里插着的鸡毛掸子,狠狠往安同身上抽,怒气冲冲地逼问道:“聂霞云又是谁?你到底背着我在外面招惹了多少个女人?”
安同双手抱头拼命闪躲:“聂霞云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子,还是嫁过人生过孩子的,我怎么可能跟她有关系?!”
阿丹一听这话更加火大,抽得也更加用力。
“好你个安同,你居然连那么大年纪的老婆子都不放过,你简直不是人!”
安同被逼到角落里,无处可躲,他看着又要落下来的鸡毛掸子,知道自己若不把事情说清楚,自己肯定要被这母老虎给活活打死。
为求自保他只能如实交代:“聂霞云是那个女人的阿婆,她被神巫藏了起来,这女人之所以找上门来,是为了找回聂霞云,我和她们真的一点关系没有!”
他这番话特意用的西域话,为的就是防止外人能听懂。
阿丹动作一顿,鸡毛掸子随之停住。
她将信将疑地问道:“当真?”
安同继续用西域话说道:“此事牵扯到神巫,我哪敢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