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东篱从隔壁耳房搬来一把椅子,放到书案的左边。
司不平看了燕辞晚一眼。
燕辞晚眨了下眼睛:“给我坐的?”
“嗯。”
“多谢大阁领!”燕辞晚拄着拐杖走过去,东篱扶着她坐下。
司不平道:“你伤势未愈不该乱跑。”
燕辞晚笑眯眯地道:“我一直在屋里待着实在是憋得慌,很想出来透透气,听闻刺史遇害的案子有了新进展,我便跟着阿露一起过来了,希望没有妨碍到大阁领办案。”
“你只要安静待在旁边少开口,就不会妨碍到我们。”
“多谢大阁领提点。”燕辞晚说话的时候,目光从桌案上掠过,发现桌案上放着一摞叠得整整齐齐的书籍,毛笔砚台镇纸笔洗等物。
她忽然问道:“听说谢刺史遇害之前,还在写一本奏折,不知那本奏折现在在何处?”
司不平道:“我已经命人将这儿搜查过了,并未找到奏折。”
燕辞晚意味深长地道:“这样啊,想必是被凶手给拿走了吧。”
跃金去而复返,他把阿丰带了过来。
阿丰一看到司不平就立刻跪了下去。
“仆拜见大阁领。”
司不平问道:“去年十月三十,谢刺史做过什么,你可还有印象么?”
屋内众人全都看着阿丰,阿丰不免有点紧张,他努力回忆,道:“我记得十月三十那天下了很大的雪,使君没法外出,只能待在府中处理往年积攒下来的陈年卷宗。”
“他那日可曾喝酒?”
阿丰立刻摆手:“使君说酿酒费粮食,所以他很讨厌酒,如非必要他一般是不会饮酒的,尤其是在处理公务的时候,他从来都是滴酒不沾。”
阿琴立刻道:“丰叔你再仔细想想,那日使君心情格外好,我给他送了热酒过去,他并未拒绝。”
阿丰顺着她说的话又想了会儿,忽然拍了下手,惊呼道:“对对对!是有这么回事,那天使君正在翻看卷宗,忽然收到一封信,他看完信后心情大好,破例喝了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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