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要本钱有本钱、要货物有货物、要背景关系有背景关系,这都干不到风生水起,那可别混了。
她反倒真的不愿意在京城里发展事业,毕竟这儿权贵遍地走,皇亲国戚也数不胜数,容易招人恨。
在哪里赚不来银子呢?何必同那些人争?
梁明朗很快回来了,“知春!没事吧?”
“没事,眼下应付过去了,我没敢进宫,拒了太后不要紧吧?”
“不要紧,”梁明朗连忙摇头,又感慨道:“幸好你拒绝了,不然岂不白白吃苦受罪。”
太后不会因为有好事儿传她进宫的。
“今日应付过去了,以后呢?”
梁明朗想了想,“想个法子,能长期拒了还叫太后说不出来二话的。”
许知春笑道:“既然这样,就说我戒斋拜佛吧,须得抄完几卷经书才成,快则半月,慢则一两个月。”
话不能说的太死。
梁明朗喜得忙点头嘿嘿笑:“好好好,这主意不错,还是知春有办法!”
许知春一笑,这话既然说出口了,便不能是玩笑话,对佛祖不敬可不成,所以她是真的打算抄经的。
梁明朗冷笑:“太后试图拉拢咱们家,让咱们家、甚至计家为她所用,真是笑话。”
笑话归笑话,但很难摆脱。
幸好许知春当初就没露出口风承认与荣安伯府的关系,否则更难办。
在朝为官,需考虑的方方面面错综复杂,稍有不慎便落人口实,祸患无穷。
许知春:“皇上、皇上就什么都不做吗.”
梁明朗摇摇头,“皇上只怕也忍无可忍了,他昨日特意传我问话,特意问了你与荣安伯府到底有没有关系,我当然否认了。看着吧,太后步步紧逼,皇上不会一直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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