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揣着明白装糊涂,一味的只是咒骂许知春,将一切的错强加在她的头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显得他们清白,才能彰显他们身为长辈的尊严和不容侵犯。

这些谣言传的却跟真的似的,什么细节都有,还有情有理,乍一听谁都会相信。

这种时候,证据甚至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怀疑的种子一旦生根发芽,就没有人能够阻挡其成长为参天大树。

荣安伯也怀疑是许知春和梁明朗干的好事儿,可是,怀疑有什么用呢?

仅仅凭怀疑,他们什么都干不了。

他若是上门去质问,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荣安伯只能将手一挥,没好气道:“清者自清,何必在意这些无稽之谈,不理会过不了几日自然也就烟消云散了,若是这会儿反倒出面当成一见正经事计较起来,岂不反倒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荣安伯夫人含恨:“敢情被人说道的不是伯爷,伯爷大可云淡风轻!”

“住口!”

荣安伯恼羞成怒,索性也不装了,冷冰冰冷笑:“究竟有没有冤枉你,你自己心知肚明!我不怪你连累了我,你反倒质问起我来了?你得庆幸,事情太久远了,证人证据都找不到了,否则,哼,恐怕就不会仅仅是传谣言了!”

就许知春那性子,手里但凡有证据,不闹个天翻地覆才怪。

事实上也正如此。

许知春没有证据,一点儿都没有。

时间太久远了,久远到已经淹没了一切。

况且,她也绝对不要认祖归宗,那就更不可能认领了身份站出来讨要公道了。

不过没关系,报仇么,条条大路通罗马。

荣安伯夫人气得面皮紫涨,放声痛哭。

当初他不也是默许的吗?她不信他一点儿也不知道,凭什么都怪她!凭什么都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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