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伯怒得颤声控诉:“许氏,老夫知晓你心里有怨气,但认祖归宗血脉之事老夫岂能儿戏?你们把老夫看成什么人了?京城里但凡有些年纪的,谁能看不出来你许氏这张脸与你母亲安氏一模一样!”
许知春:“荣安伯别卖惨,说的再可怜也无用,证据呢?当着府尹大人的面,荣安伯有的没的说的这些试图打动人么?公堂之上可不讲究这一套,你说得再好听也无用。”
“你!”
“证据呢?”
荣安伯怒道:“你要证据是吗?好,那就滴血验亲!许氏,你敢吗?”
荣安伯信心十足,他们本来就是嫡亲的父女,只要滴血验亲,一定真相大白,到时候许知春想要耍赖都赖不掉。
他本来不想走到这一步的,但他们实在太客气、实在态度太恶劣,逼得他不得不如此。
许知春盯着他,好一会儿才说道:“凭什么?”
梁明朗也十分愤怒,怒气冲冲喝斥:“荣安伯,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你们府上发疯造我夫人的谣,已经给我们家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如今你竟敢提及什么滴血验亲,这是羞辱!荣安伯别怪我们不客气!”
许知春:“孟大人,还请您主持公道。”
“这——”孟知府苦笑叹气,吞吞吐吐道:“这——荣安伯,若是没有证据,此事的确太过了些,还请荣安伯慎言。”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好端端的,谁跟你滴血认亲啊?这不是羞辱人是什么?
孟大人等在场众人都觉得荣安伯有点儿疯了。
不过,他既然敢说出这话,那么没准儿.他还真的有几分把握?
但武宣侯夫人的态度也同样笃定
一伙儿人实在是叫他们弄得有点糊涂了。
荣安伯却有几分扬眉吐气似的,胸有成竹,整个人都淡定不少,冷冷一笑:“我敢这么说自然有把握,许氏,你莫不是不敢吧?”
“本夫人凭什么陪伯爷发疯?”
“哼,我看你就是不敢!”
“其实我很好奇,伯爷对我这态度,委实也不像一个盼着女儿归家的父亲的态度,所以荣安伯到底为什么非要污蔑我是你女儿、非要认我回去?莫非你们伯府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危机,这才铤而走险,试图让我加夫君替你们分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