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试,还有两个多月!
而分舍考试,近在眼前,只有十来天!
回到“下舍七号”,刚一进门,陆北顾就是一愣。
咋没我位置了?
见陆北顾进来,卢广宇一下子就从榻上盘腿坐直了身子,拍着床榻道:“陆兄先坐这里。”
朱南星人比较胖,有点坐不住,所以刚才等着等着就在陆北顾床上躺下了,这时候也有点不好意思,想要坐起来。
“你别起来了,先躺着吧。”陆北顾坐到卢广宇的榻边,把朱南星按了下去。
“陆兄!”黄靖嵇身体往前倾,啧啧道,“方才连中舍的师兄们都来打听,人家说听说这届新生出了个敢写‘视变法若睹洪灾’的狠角色,想来见识见识呢!”
陆北顾苦笑:“我又不是什么稀奇精怪,这有什么好来看的?”
说实话,陆北顾真的没想到在迎新雅集上写的《六国论》,会马上就引发这么大的动静拜托,以史喻今而已,不是说州学允许学生们议论朝政吗?你们平常都不指点江山的吗?
“仔细拜读完了陆兄的文章。”
另一边的竺桢这时候放下纸,叹了口气:“真是我一辈子都写不出来啊!”
陆北顾还没来得答话,这时候门被敲响了,他站起来去开门。
“陆兄。”
门外站着的正是来自眉山的三人,苏辙、程建用、杨尧咨。
“快进来。”陆北顾侧过身把他们让进来,“你们是住在哪?”
“也是下舍。”
程建用搭话道:“我们就住三天,都给安排到下舍这了。”
苏辙打量了一下,说道:“之前听说泸州州学的学舍挺紧张的,没想到来了这么多人竟然都有地方住。”
“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朱南星这时候从床上坐了起来,忽然有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