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一把拉住曹仁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带部曲向沛国南部进发,随后绕道广陵郡,截杀笮融率领的佛教队伍!”
曹仁闻言,不禁愣住了,满头雾水地问道:“广陵郡中间还隔着下邳国,为何要大费周章,千里迢迢绕过去截杀一群僧人?”
“嘿……”曹操咧嘴一笑,有道:“子安发来密信,说那群僧人带着海量钱财!你只管带兵去劫了他们,咱们也小小发一笔横财!”
曹仁一听原来是这勾当,当即连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状,“还得是子安鼻子灵敏!大兄,事不宜迟,我这便出发!”
“等等。”曹仁正要离开,却又被曹操拉住了胳膊。
“大兄还有何吩咐?”
“子安说,若有机会,把广陵太守赵昱一并带走,还说此人乃是难得的好官。”
“明白,绑个人而已,这有何难!”
“速去速回!”
曹仁领命,点齐本部兵马,马不停蹄地向着沛国南进发。
而此时的徐州,各方势力暗流涌动,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之中。
……
郯城,陈登府中。
陈家一名食客,将打探到的消息呈到陈登手中。
陈登仔细看过后,顿时带着一丝怒意说道:“早知陶谦不对劲,却不想他竟藏得这般深,行事如此狠!”
那食客身材魁梧壮硕,脸部线条粗糙,腰间佩着一柄长剑,一看便知是江湖绿林出身。
听到陈登的话后,他也气愤不已,啐道:“陶谦表面上施行仁政、关爱百姓,背地里却干着这般肮脏龌龊之事!我呸!”
陶谦是丹阳人,而陈登却是土生土长的徐州下邳人。
他对徐州和徐州百姓的感情,自然也不是陶谦能够比拟的。
陈登将密信放在蜡烛上点燃,既像是对食客言说,又似在自言自语:“早年陶谦令笮融督运三郡粮草,我便觉此事蹊跷。
后来听闻笮融大兴浴佛节,祭祀仪式奢靡无度,耗费钱财以亿计数,我便怀疑笮融从中贪污。
只是没想到,这幕后最大的黑手,竟然就是咱们的陶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