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万。”
“一百五十万。”
“一百五十万,十四号客人出价一百五十万!”
杜天赐的再次出价,并且不按常理的加价,让底下客人们一眼就看出他是在恶意竞价。
江长斌面色微沉,看向杜天赐的目光活像是在看一只阴沟里的老鼠,偏偏明知这只老鼠恶心,却还不能拿他怎么样。
杜安饶面色未改,依旧跟着加了一次价:“一百五十五万。”
“两百万。”
“两百万,十四号客人似乎对这块石头情有独钟啊,出价两百万。还有更高的价格吗?”
杜天赐听着主持人欢快的赞许声,洋洋得意的扫视四周,等着杜安饶继续出价,却发现对方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个保温杯,拧开盖子不慌不忙的喝了口热水暖肚子,完全没有继续加价的打算。
杜天赐面上的神情微僵,慌乱的人一下子变成了他。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有意为难杜安饶,恶意抬高拍品价格,压根不是真的想要这石头。
杜安饶这时候若是放弃继续加价,那破石头便会由他拍下,他花那么多钱买这样一块注定开不出宝贝的破石头做什么,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一瞬之间,杜天赐脑中掠过无数可能,甚至已经开始阴谋论,怀疑杜安饶是不是提前看穿自己的小心思,有意给自己下套。
“两百万一次,两百万两次,两百万……”
就在主持人手上的锤子即将落下时,杜安饶终于慢悠悠的再次举牌:“两百零五万。”
“两百零五万,十八号客人出价两百零五万,还有更高的价格吗?”
彼时杜天赐早已满头大汗,一转头发现杜安饶还在冲他笑,甚至冲他扬了扬手上的竞拍板,示意他继续出价。
这实打实的挑衅,让杜天赐心头火起,却又生怕杜安饶此举是在故意激怒自己,挖好了坑等他往里跳。
举牌的手死死握紧,却好似有千斤重,压根不敢再次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