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俯靠在沙发旁,一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一手温热地贴着她的脸庞,察觉到向导小姐的抗拒后,他才微微松了力道。
改为温柔的轻啜苏七浅的唇角,直到把她嘴唇边的东西都亲了个干净。
她的嘴又软又香,让人不禁想攻城掠池,一遍又一遍的反复魇食。
他高挺的鼻尖不知疲倦地随着纠缠的弧度轻扫过她的脸庞。
白宇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一对灰瞳如水沁雾,蒙上了一层欲色的面纱。
他默默地欣赏着她每一处细微的表情。
要将她的一容一貌,一颦一簇,全都深深地印刻入脑。
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
休息这两天的日子有些浑噩和迅速,莫名奇妙的和指挥官成了地下恋人,又被黏人的小狗缠着亲亲。
苏七浅感觉像飘在了云层中,直到今晚从训练大楼夜训回来后,她接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凛渊受伤了。
凛渊回塔后,因为塔台的紧急调令前往一处他较熟悉的矿场击杀污染体,由于这只污染体异常熟悉矿洞构造,处理起来较为棘手。
就在凛渊所在的小队击杀掉污染体后,未曾想到这只污染体有一部分躯体已经与矿洞的核心矿脉相融,由此引发了巨大的矿岩崩塌。
矿洞已经向地下四通八达深挖了上千米,来不及及时逃出,整支小队伤亡惨重,基本都已经拖回来泡在医疗舱中了。
待苏七浅心急如焚地赶到凛渊所在的病房中时,他仍处在昏迷中。
隔着医疗舱的玻璃,凛渊躺在透明的治疗液中,他的双下肢粉碎性骨折,肋骨也往外翻了几根,右手臂被压的血肉模糊,双目紧闭,面部的氧气罩正在源源不断地往他的肺里输送高压氧气。
苏七浅心猛地揪了起来,虽然知道对于哨兵来说这样的受伤是家常便饭,泡个一两天就恢复了。
但怎么不会痛,不会难受呢?
凛渊在塔台没有朋友和亲人,此刻除了苏七浅,没有人来看望他。
毕竟像他这样泡在医疗舱内的哨兵每天都有很多个,除了定时记录生命体征的医生,没有谁会关心。
苏七浅隔着玻璃看了好一会儿,打算先回家拿几支高阶修复剂,等凛渊醒过来时喂给他喝。
岂料她刚转身离开,身后就传来了凛渊微弱的央求。
“别走……”
:https://u。手机版:https://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