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还想睡了你！”

“这就是个渣男！到时候你人财两空，哭都没地方去哭！”

“热芭。”杨蜜突然放软语气，伸手覆住她的手，“你还记得刚进公司时，是谁带你跑通告、教你躲狗仔的吗？”

热芭指尖微颤。

那些年杨蜜确实护着她，可后来……

“记得。”她轻声说，“也记得师姐让我带新人时说过，‘这是为你好’。”

杨蜜表情一僵，随即冷笑：“所以你现在要反咬一口？”

“顾阳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

“顾阳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帮你解约，不过是想把你攥在手里当赚钱工具！哪天腻了就把你像破布一样扔掉！”

“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之前为了田希微，他直接和全网对撕，不惜得罪半个娱乐圈！”

“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他今天能为女人发疯，明天就能为利益把你卖了！”

热芭抬眼，目光坚定：“至少他敢发疯。”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田希微被全网黑的时候，他顶着压力站出来，公开和所有造谣者宣战。”

这也是热芭相信顾阳最重要的一个原因。

不管田希微是他的员工也好，情人也罢。

至少出事了，顾阳能站出来挡在前面。

这个男人有情有义！

就算到时候被他骗了身子又有何妨？

人家身材那么好……

杨蜜的脸已经完全沉了下去，从包里甩出一沓文件：“看看这个。”

热芭低头，那是她早年参加饭局的模糊照片，以及一份标注“违约赔偿细则”的合同附件和一些照片。

“曾佳让我转告你。”杨蜜红唇勾起，“如果继续闹，公司不仅会让你赔钱，还会让这些照片……全网飞。”

热芭的呼吸骤然急促。

那些照片明明是正常商务宴请，可配上嘉形一贯的下三烂做法……

“师姐。”热芭声音发抖，却挺直脊背，“告诉曾佳，我宁愿身败名裂……”

她抓起那张被染湿的合同，一点点撕成碎片。

“也要自由。”

碎纸片从她指间飘落，像一场小小的雪。

杨蜜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怜悯，几分嘲讽，还有几分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行。”她优雅地站起身，甩下几张百元大钞，“那你就等着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嘉形的手段硬。”

“嘉形既然能培养了你，一样能……毁了你！”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行渐远，热芭独自坐在原地，看着杯中已经冷掉的牛奶喃喃自语。

“顾阳，你千万别让我失望！”

……

星河传媒

顾阳站在星河传媒数据指挥中心的弧形屏幕前，他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控制台，像一位交响乐指挥等待最激昂的乐章。

“顾总，话题爆了。”运营总监林夏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嘉行压榨艺人#话题每分钟新增12万讨论，服务器已经加了三次负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