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山客前世是炼器一道的神王，他对因果本源大道没有天赋，但基本认知还是有。

“因果？”坐山客轻声说道，他没法直接叙说因果本源大道这几个字眼，只能简简单单表达意思。

在原始宇宙，在宇宙海，涉及真神以上的知识都没法说出口，记忆都不能探查。

周林虽然很特殊，但也只能自己知道，说是说不出口的。

“嗯，但不是你想的因果。”周林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目前所修行的因果距离本源大道差距很远。

只是一种天地规则。

这种因果出了天愚宇宙就没法使用，但周林能感悟到混沌虚空所有法则，在起源大陆同样可以调动威能。

樊笼内的生命，一招一式的威能来源其实都是源世界。

只有超脱樊笼才是伟力归于己身。

“你有老师教你，还是？”坐山客只能旁敲侧击的询问，他也害怕触及到原始宇宙规则。

在原始宇宙这些年，坐山客可谓是如履薄冰。

只要他敢触及任何规则，原始宇宙本源都会立时三刻将他关押起来，所以他空有实力没法发挥。

和人起了冲突，也只是通过巧劲玩弄对手，发挥的威能还有境界，全是原始宇宙许可内。

“自学，我都是自己研究。”周林这话也不算撒谎，系统除了给他一品真意，其余全都是他自己摸索出来。

天愚宇宙那些一品真意超凡，有大能者言传身教，修行速度比起他也快不了多少。

坐山客嘴角微微抽动。

自学？

这片宇宙海的体系里，根本就没有因果本源大道。

你周林还能在原始宇宙，去体悟到起源大陆的法则不成？

周林内心却是默默盘算着，坐山客会不会和他结下因果，这样日后食国的仇也得算他脑袋上。

欠人因果就必须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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