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却面无表情,没有一丝动容,只看向莫氏:“夫君和母亲没有血缘关系,母亲待他不好也算情有可原,妹妹可是母亲的亲生骨肉,母亲也要眼睁睁地看着她寻短见吗?”
昭陵向来重孝,但也提倡母慈子孝,莫氏如果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心疼,那沈清渊要分家就更理直气壮了。
莫氏可以私下对沈清迟不好,但不能当众背上这样的骂名,她立刻喝止沈清迟:“迟儿,这是大人之间的事,用不着你一个孩子插手。”
沈清迟像是没听见,只执拗地看着春喜:“只要不分家,大嫂要我怎么赎罪都可以。”
话落,沈清迟加重力道,颈间的血流得更欢,几乎染红她的手掌。
春喜终于看向她,语气越发冷了:“我和你大哥决定分家,并不是因为今日的陷害,而是母亲这些年一日比一日变本加厉的偏心侵占,妹妹说要赎罪,是承认母亲错得离谱,对吗?”
“不!”沈清迟下意识地反驳,“母亲对大哥还是很好的……”
“妹妹说的很好是指你大哥在外忙碌一整天回家连口热乎饭菜都吃不上,还是指母亲在你大哥最风光的为他娶了两个短命的妻?抑或是你大哥生死未卜母亲就迫不及待在府里设起了灵堂?”
春喜拔高声音打断沈清迟,她每说一句,沈清迟的脸色就白一分。
这些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沈清迟无从抵赖,最终只能哭着说:“大嫂,我们毕竟是一家人,你不要做得这么绝好不好?”
“妹妹这话好生奇怪,只是分家而已,我和你大哥又不是跟侯府断绝关系,难道我们搬出去你就不认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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