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杀人不过头点地,大人不肯给我痛快,我自己来!”
很快,春喜就为自己的莽撞无知悔断了肠。
“疼疼疼,大人,我知道错了!”
“诶?这就好了吗,我可以去洗澡了吗,等等,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
难怪都说男人婚后会变脸,大人在这种事上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一点儿君子之风都没有!
一切结束后,已经是后半夜。
春喜筋疲力尽,顾不上羞耻,任由沈清渊帮她清理完,沾到枕头就呼呼大睡。
沈清渊没有睡,听了会儿她细小的呼噜声,穿好衣服去往驿站后院。
他一到,暗卫立刻上前说:“大人,梁为民今夜往京里递了信。”
信是从粱府管家名下的一个果脯铺子送出去的,这个铺子每年都会送一些果脯到京里去。
这份藏有密信的果脯是送往太傅府的。
太傅是太子恩师,德高望重,桃李满天下,当年沈清渊也曾受过太傅指点。
密信已送往京中,暗卫把誊抄的那份递给沈清渊,沈清渊接过信细细地看起来。
梁夫人果然把春喜的话转告给了梁为民,梁为民怀疑卫家想搞垮他和太傅给卫凌泽铺路,让太傅早做打算。
梁为民既是在提醒太傅有危险,也是在向太傅求救。
这赈灾粮饷确实被他贪了,这事实在是经不起查。
沈清渊很快把信看完,用火折子把信烧掉,又拿出早就写好的一封信让暗卫送到京中给太子殿下。
做完这些,他回到屋里,春喜依然睡得香甜。
一身寒意消融,沈清渊伸手把春喜捞入怀中,许是还不太适应与人相拥而眠,春喜不满地哼哼出声,沈清渊揉了揉她的脑袋,沉声道:“是我,睡吧。”
春喜乖乖不动了,片刻后呢喃出声:“夫君,第一次都是这样的,我真的没有笑话你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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