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私下报复行为?”高县令面色稍霁。
“是是是,大人。”壮汉点头如捣蒜。
“呵!”商梓姝冷笑出声,“你倒是好狗!”
“商氏女,这是公堂!”高县令发出警告。
“大人,这些人可不是来自同一处,不妨问问旁人。”商梓姝冷冷提议。
这是不可避免的流程,高县令只能转向明显另几伙人,随意指几个,“你、你、你还有你,施家村人系私下报复,昨日你们并没有被商家抓获,为何深夜上山烧茶树!”
问得多了,自然有不同的声音,且商梓姝早听商名姝的话,押着这一群人来衙门的路上,就告诉他们主犯和从犯的差距。
他们又不是施家村的人,对施家没有那么崇敬,不过是拿钱办事。
“大人,草民是周家村人,是施家村人花钱雇我们上山烧茶树!”
“大人,草民是下和村人,是施家村人花钱雇我们上山烧茶树!”
“大人,草民……”
后面几乎是一样的话。
“你们可知诬告他人,本县可杖责五十?”高县令听后冷声威胁。
几个人并没有听懂,纷纷喊冤,包括他们身后的人都跟着一起,异口同声说他们没有诬告,甚至七嘴八舌将是何人雇佣,拿到多少银钱,银钱藏在何处,都说得一清二楚。
高县令听得额头青筋直跳,恼怒地一拍惊堂木:“都住嘴!”
“大人,此事还望大人还民女一个公道,涉事之地并非歙县一地,若大人认为此案复杂难审,民女便前往太平县寻求齐县令明断。”
这么好的踩高县令时机,齐县令怎么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