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衣早已睡熟了过去,对赵霁云这般狠话毫无反应。
第二日一大早,禾衣便醒了过来,她无意识地抿了下唇,便一阵刺痛,她又想起赵霁云昨晚上的举动,心底生出恼意,也不看身旁缠绕住自己的人就要掀开被子下去,却感觉手腕上被套上了什么。抬起手一看,那瞧起来像是金链子的细锁链一端扣在她的手腕上,另一端则扣在赵霁云手腕上,多余的链条也缠绕在他手腕,如今她的手一抬,赵霁云的手也跟着抬了起来。
她一下偏头看身旁的人,拧紧了眉正要说话,却是怔了一下。
禾衣几乎没见过赵霁云睡熟的模样,就算睡在同一张床上,他也总是先醒来的,要么笑盈盈望着她,要么凑过来说一些让人受不住的荤话。
不知是不是昨晚上赵霁云吐血的缘故,他今日到现在还睡熟着,脸色看起来也有些苍白,唇瓣却很红,浓长的睫毛垂着,竟是显出几分乖巧,他本就生得极好,眉目温润清雅,睡着时更是无害。
禾衣很少见到赵霁云这般模样,没有任何情绪,也没有任何伪装,却因着俊容惹得任何人见了都会多瞧上两眼。
就连禾衣也多看了两眼,又想起昨夜里他被她踹下床,他恼羞成怒说爱她又被她气吐血的模样,她忍不住心想,怪不得赵霁云昨夜里反应那样大,凭着他这般的相貌,即便一无所有,也有的是女郎来爱他,他从未想过有一日在主动说了爱,却被人那般对待。
赵霁云像是要醒过来了,眼睫轻颤了一下,禾衣受惊一般赶忙就要转过头,可赵霁云却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她转头的动作都没来得及,便直直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那双眼型很美的桃花目里有几分刚睡醒的惺忪,似乎在辨别面前的人是谁,但他似乎也没有花心思去想面前的人是谁,只瞬间的工夫便凑了过来,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在她唇上轻轻吻来,温存地厮磨着。
禾衣浑身都僵住了,呼吸一促,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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