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心魔。”

“又是什么！”

沉默良久，庄博世思索着怎么开口，最终还是决定坦诚道：“樱空，可能你误会了，她是你另一个人格，额.”

“应该说，可能你是副人格，她才是主人格。”

沉默片刻，赵樱空零帧起手一刀刺了过来。

庄博世一个虚化躲过。

但那一刀没有刺向自己，而是整个沙发。

噼里啪啦，沙发被切割成一堆碎块。

“你干什么，樱空！”庄博世一个瞬身将匕首夺下。

“连你也被它欺骗了吗，连你也不能辨别真实还是谎言？”赵樱空看着庄博世失望地道。

“等等。”庄博世有点乱：“我才没有被欺骗。”

“樱空，一直不觉得自己的记忆有些问题吗？”

“难道你对之前儿时的记忆十分清晰吗？”

“我当然记得。”赵樱空冷冷地道。

“我的记忆没有问题。”

庄博世继续追问：“你记得你什么时候第一次训练吗？”

赵樱空没有丝毫犹豫道：“当然，我三岁生日的时候，用刀刺死了一只高加索猎犬。”

庄博世顿了片刻，继续问道：“第一次任务呢？”

“六岁半的时候。”赵樱空没有一丝犹豫：“刺杀一个南欧的恋童癖黑道大佬。”

“我用刀在他身上扎了两刀，第一刀没刺准，差点被他跑了，第二刀才从眼眶中搅碎了他的脑浆。”

“所以之后，我都养成了同时刺出两刀的习惯。”

有点乱，有点乱。

她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但也有可能是里樱空或者赵蕊空的记忆。

还没来得及感叹赵家训练就是狂放，简直堪比火影世界超级童子兵。

庄博世问出了关键问题：“你你和赵缀空在那时的关系怎么样？”

赵樱空脸色一黑，然后恶狠狠地剜了庄博世一眼，声音冰冷道：“血海深仇。”

庄博世有些尴尬：“不是.我是问你们之前的关系如何？”

“在他做出那件事之前。”

赵樱空沉默半晌，轻轻地道：“他曾经是我憧憬的人”

“他那时候很弱，年纪是最大的，但基因锁的进展却是不如人意，被家族长老们厌弃。”

“在血腥之夜之前，他在外的表现只有二阶基因锁。”

记忆又对了！

他继续问道：“这你的最好朋友是谁？！”

“蕊空妹妹，她是一个精神力者。”赵樱空道。

“她是我们之中最强的，是基因锁进入四阶的精神力者。”

等等！

庄博世瞪大了眼睛：“你知道？”

“当然，我一直都知道。”赵樱空点了点头，反问道：“难道我该忘记吗？”

庄博世连忙道：“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赵缀空凭什么能杀掉四阶的赵蕊空和其他空字辈的刺客。”

“要知道赵蕊空可是四阶的精神力者，她能控制所有人，而赵缀空才是二阶。”

“因为。”赵樱空眼中闪过被欺骗的愠怒，双手捏的吱吱作响：“这都是他的伪装！”

“废柴的资质，落后的实力，温柔豁达的性格！”

“都是假的！”

“大家一直误以为他是二阶基因锁，他欺瞒了所有人！”

再次沉默了几秒钟。

“然后呢”庄博世一脸坏掉的表情。

“他是所有伙伴之中，第一个到达四阶的天才！”

“他隐藏起来，让大家不视他为竞争对手，甚至欺骗了家族的长老们。”

“他忍耐着，故意引导蕊空飞快开锁，进入了四阶之后蕊空很快陷入心魔，大家开始内乱，他则是装成一个好人，想要阻止大家自相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