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讶道:“朱兄你不知道?道宗圣子酷爱说书讲法,最近在帝都有空闲时都会在酒馆说书,我这一大早赶过去,就是为了抢个好位置。”
朱姓学子眼前一亮,激动道:“这位圣子身为道宗高手,竟然还给我等讲故事,真是妙哉!”
“哈哈,高手都有自己的癖好,这位圣子可能癖好如此吧,我跟你说,这《演义》出版时,有一些老学究说这书不务正业,学不到东西。”
“圣子那是当场就打这些老学究的脸,你可知现在去听圣子说书的都是谁?”
陈公子神神秘秘道。
朱姓学子一下子被引动好奇心,忙道:“陈兄别卖关子。”
“好,好,我不卖关子,现在去那酒馆听书的,多是应天学府的弟子。”
陈公子越说越起劲:“……在酒馆除了说书外,圣子有时会讲一些有隐喻的小故事,让应天学府的学子如获至宝,也把那些老学究的脸,打的啪啪响。”
“那什么,上次圣子当场写了一篇文章,叫什么《邹忌讽齐王纳谏》,这历史上虽没有邹忌和齐王这人,但其中劝君王广开言路的思想,深藏其中。”
“还有上次圣子讲了一个姓魏的御史劝谏君王的故事,这让朝堂上的御史一个个激动的,全都是直言劝谏陛下。”
“我有小道消息,你别去乱说,咱们陛下被那些人气的私下里破口大骂,但为了不让他们骂昏君,只能忍着。”
“陛下还说,自己总有一天能被圣子给气死。”
“……”
这些八卦消息,让朱姓学子听的津津有味。
“陈兄,你消息灵通,还有什么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有啊,好像是说几年前,应天学府的山长在永安县就见到了圣子,为其文采所惊,想让他入学府,但被圣子拒绝了。”
“然后圣子又是遇到了那千年第一天骄天命玄女,被其强行带到了阴阳道宗,才有了如今的道宗圣子。”
“有能力的人,去哪里都是被人追捧,哎,可惜,要是圣子当年入了学府多好。”
陈公子惋惜说道。
朱姓学子亦是同感。
他们都是学文的,若这么厉害的人是学府弟子,那就是给整个文道添砖加瓦,更得受他们崇拜了。
临近酒馆,只见整条街道都是拥挤不堪,无数学子还有凑热闹的百姓,把这条街都给堵住了。
陈公子把马车停在远处,赶过来看到这一幕,气的捶足顿胸:“我今日出来已经够早了,没想到还是挤不进去。”
“哎,朱兄,看来以后想现场听圣子说书是没机会了,只能等人把圣子讲的那些故事汇聚成书,我们再去。”
朱姓学子也是有些遗憾,不过他还是有一些疑问:“为何圣子要在酒馆说书,这酒馆有什么说道吗?”
“这我哪知道,有人问过圣子,圣子只是说在酒馆说书,比较有感觉。”
……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待宁易这句话落下,整个酒馆中认真听讲的人都是面露遗憾。
自从当朝右相孙星河一番举荐,宁易终于是有了在帝都讲书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