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出现任何意外的,大宋的祖制在此,谁敢公然违反?
官家驾崩后,大宋下一任的皇帝必然是他,没有任何悬念。
赵颢父子任如何蹦跶,官家死后他们再无圣眷加身,尤其是赵孝骞兵权已卸,谁还会在乎这对宗亲父子?
…………
赵颢拖着肥胖的身子,颇为吃力地步行在通往庆寿殿的路上。
他的步履缓慢,走了一会儿便浑身是汗,不时掏出手帕擦拭额头脸颊。
带路的宦官半躬着身子,赵颢行走缓慢,宦官的速度自然要配合他,二人就这样一步一顿,几乎费了小半个时辰才走到庆寿殿外。
照例宦官通禀,赵颢等在殿外,许久后,宦官才出来陪笑,请赵颢入内。
向太后依旧垂帘召见,叮当作响的珠帘遮盖,赵颢隔着老远坐着,根本看不清太后的面容,叔嫂二人就这样聊起了家常。
聊了许久,赵颢从怀里掏出一串东珠饰链,东珠每一个几乎有拇指盖大小,做工非常精细,难得的是二十几个东珠串成一串,大小都一致,显然是个了不得的宝贝。
赵颢招手示意宦官过来,将东珠饰链交到宦官手上,让宦官转交珠帘后的向太后。
半晌,向太后掺杂着喜悦和埋怨的声音从珠帘后传来。
“楚王你这是……”
赵颢嘿嘿一笑:“数日前,弟从汴京一个胡商那里看中了此物,当时弟的脑海里就只冒出一个念头,如此珍贵的宝贝,若戴在太后娘娘的玉颈上,那该是何等的相得益彰……”
“所以弟毫不犹豫地买下了这串东珠饰链,当面献给太后,以博太后一笑尔。”
珠帘后,向太后沉默了许久,才又恼羞成怒地喝道:“楚王你,你不要胡说八道,当知谨言慎行!”
赵颢茫然地眨了眨眼,半晌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这番话里,又是什么“玉颈”,又是什么“相得益彰”,又是“博太后一笑”,这番话串起来,简直是活生生的小叔子调戏嫂嫂啊!
赵颢眼皮跳了跳,差点狠狠扇自己一耳光。
特么的,最近勾搭寡妇习惯了,嘴也没个把门儿的,说话都不过脑子了,如此关键紧张的关头,若把太后得罪死了,往后不大不小是个麻烦。
于是赵颢急忙起身惶恐赔罪:“太后,太后恕罪!臣绝无他意,纯粹只想表达一下臣的心意而已,太后万莫误会臣的一片赤诚之心。”
珠帘后寂然许久,向太后才幽幽地道:“楚王以后说话注意一些,本宫经常见你已是不该,如若再传出风言风语去,本宫何颜见九泉之下的先帝。”
赵颢连连点头,不停擦着冷汗:“懂,臣懂!是臣失言了。”
说完赵颢暗暗咬牙,虽说向太后也是寡妇,甚合他的喜好,但……
不管怎么说,以后要戒寡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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