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无论是讲述原主的经历,还是分析利弊,语气都太过平静无波了。
这种公事公办如讲学般的态度,让裴隐年根本连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
全程只能看见萧寂漂亮的嘴唇开开合合,让他满脑子都是昨晚和萧寂亲密时的画面。
他喉结动了动,一杯酒下肚,对萧寂道:
“我找了几个大夫,明早会有人上门去给你妹妹看病。”
萧寂见他突然转移了话题,就知道他刚才多半没用心听,也不再多说,只客气道:
“谢谢。”
裴隐年解开衬衫领口的纽扣,让凸起的喉结暴露在萧寂眼前,看着他:
“萧先生,你我相识没几日,我就帮了你这老些忙,到你这儿,一句不咸不淡的道谢,就想糊弄了我,可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
萧寂现在很拎得清自己的位置,绝不主动,只反问裴隐年:
“裴少想让我如何报答?”
裴隐年从不是扭捏之人,萧寂敢问,他就敢做。
抬手按住萧寂的后脑就吻了上去。
今晚是在裴公馆,他裴隐年的卧室,不是在随时有可能有人进来的饭店包间。
比起昨天的心有顾忌,今晚的裴隐年就显得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他吻着萧寂,一只手抚在萧寂腰间,解开他身侧的盘扣,将手伸进去。
见萧寂没什么反应,便又用另一只手捏住了萧寂的喉咙:
“昨晚不是挺放的开吗?现在又在我面前装什么矜持?非要我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你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吗?”
萧寂被他扼住喉咙,神态却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神中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看着裴隐年的双眼,抬手摸了摸裴隐年的脸颊,声音带着丝沙哑,问裴隐年:
“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
裴隐年不知道萧寂是什么意思,也没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是华亭的太子爷,死了爹,继承了土皇帝的皇位,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想得到什么就要得到什么。
他回答的也干脆:“老子要你。”
萧寂便翻身用力,将裴隐年反按在了沙发上。
他主动去吻裴隐年,从唇瓣到颈侧,再到锁骨,然后扯了裴隐年的衬衫,解了裴隐年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