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献看着小男孩离开，准备去待客堂时，一转身，看到花丛中站着一个魂灵。

魂灵穿着很规整的西装，脖颈系着红色的蝴蝶结，这种蝴蝶结很突兀，自从隐蔽后。

文献没有回过人世，但从窥探镜里看到过，现在很多贵妇人喜欢养名贵的狗，喜欢给它们穿西装，以及脖子上戴个鲜艳的蝴蝶结。

文家位于夹缝之地，山脉之处，又是阴阳人，文家每天都有大量的魂灵经过，也有在经过文家时，迷路的魂灵。

“想要去黄泉在原地转三圈，可以离开。”文献指引他。

魂灵正在观察一朵红花，听到声音耳朵一动，慢慢抬起头。

文献正准备离开，等魂灵抬起头他看清楚那张脸时，文献脸色大变。

——

“小姑娘，你过来，我问你一件事情。”

周浮生招招手，对一旁‘监视’自己的文家人说道。

“小姑娘？”文家女孩重复这三个字，眼中有轻蔑流转：“算算年纪我做你祖奶奶都行。”

“我祖奶奶早死了。”

文家女孩点点头：“我确实早死了。”

文家属阴阳人，生出来就是个半死人。

说完女孩有几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