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这是喝了多少?怎么看着有点迷糊?”

陈风自小是陈富贵带大的,父女俩很是亲近,说话从来不避讳什么。看他脸上冒着细密的汗珠,打了一盆水,拿过毛巾,拧了一把,递到他手里。

“爸!擦擦,这是从哪儿回来?跟谁喝的酒?我记得你酒量不怎么好,不会被人灌酒了吧?”

接过毛巾擦脸,陈富贵解释:“我没喝多,这酒后劲儿大,瞧见桌上的酒瓶了吗?中午喝的就是它。”

“啊?”陈风拿起酒瓶看了看,“爸!是不是帮惊雷办事去了?成了吗?”

“成了。”回答她的是李青香,陈富贵擦完脸,拧毛巾去了,“回去让惊雷放心,要不了几天,他就会去文化局上班。”

陈风欣喜不已,顿时红了眼眶:“妈!爸!谢谢你们。昨晚上猛然间听说这事,我吓坏了,狠狠地哭了一场。”

“你哭什么?”拧完毛巾,又擦了一把脸的陈富贵,听完陈风的话后,心疼的不行,“这有什么好哭的?又不是惊雷上赶着跟人牵扯不清,他怕你多心,回家都不敢说,我看该哭的人是他。”

李青香让陈风坐下:“男人长得帅,的确招人惦记,你爸年轻那会儿也遇上一次。我们急着搬回来,就因为这事。”

陈风错愕:“还有这事?妈!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陈富贵不悦地看着陈风:“有啥好说的?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没你妈坚强,那会儿我跟她说起时,她就是生气,要找人吵架,根本没哭。你倒好,还哭了,丢脸,丢你爸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