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宴自是听不出讽刺,只觉得她可爱的要命!
将她拉回怀里,轻拍她的身子:“真是讨打!胆子越发大了。”
林浓佯怒:“这就不喜欢了?”
萧承宴哄着:“哪儿舍得!”
林浓拿额撞他胸膛。
萧承宴有些吃痛,也由着她撒娇。
林浓伏他臂弯间,娇气道:“承宴还真是说对了,她就拿着对您的一腔爱意当羊皮,披在妒恨和算计的躯壳之上,装着小绵羊呢!”
“方才在启祥宫,说话声音那么大,沈贤妃应当是什么都听得清楚,此事与臣妾一个铜板的关系都没,但她看臣妾的眼神,分明以为臣妾忌惮她,咬定了是臣妾害得她呢!”
“从前无冤无仇时,她就几次三番的算计,今儿伤了身子,自然理所当然地归咎在臣妾身上,不找机会报复回来,才怪了!”
“臣妾真是无妄之灾。”
萧承宴想到寒阳散的事,以及沈仙惠在凤云殿前的小心思,满心的厌恶!
这种女人。
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别生气,朕会给她教训。”
怡然敲门进来。
“陛下,娘娘,方才孙太医悄悄传了消息来,说沈贤妃今儿确实吃了点心,也出了血,但并不严重,更不会影响生育,是沈贤妃故意让他这么说的。”
“还问他要了一剂药吃着,让脉象看起来就是伤损严重的样子!他当时应下,是怕沈贤妃找他的麻烦,想问问陛下和娘娘,他现在应该怎么做,是否需要揭破沈贤妃?”
林浓诧异:“当真?”
怡然肯定点头:“这不是小事,孙太医应该不敢胡说。”
萧承宴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嗤了一声:“学刘莹装不能生育,学你在梅林煮茶、勾引朕,改明儿又不知要学谁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