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子心中暗道:不气不气,正事要紧。

跟讨封的机缘比起来,被骂几句又如何。

只要同族能获得百年道行,自己就是死也值得了。

“是这样,我们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当然,不叫你白帮。”

老头“哦”了一声。

这些黄皮子进村从来没有好事。

也亏得它们本性不坏,虽然偷鸡,但都是吃多少偷多少。

不像那些糟心烂肠的,甭管吃不吃,全都咬死。

几十年来,村里虽然隔三差五有丢鸡的,但从来没有被祸祸的。

穷苦人家不怕损失。

丢一个两个,心疼归心疼,可只要老母鸡还在,一次抱窝就回来了。

恨就恨那种一锅端的,连个种都不留,眼哭瞎都没用。

想到这里,老头把两扇门都打开,人也向前一步跨到院里。

“说吧,啥事。”

老头一屁股坐在门槛上,摆明了没打算邀黄皮子进屋。

被夹了腿的黄皮子跳着脚蹦来蹦去太辛苦,也一屁股坐在门槛上,抱着伤脚哈气儿,仿佛这样能减轻痛苦。

“是这么回事……”

黄皮子讲了一遍。

“就是我们一个兄弟,想求你一句明白话,你到时候说它像人就行了。”

老头疑惑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