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不妥,不妥啊!”

群臣惶恐的跪倒下去。

不光是愿意赴死的那边,不愿意的人们也纷纷求情。

子申冷哼一声,“你等愿意为国赴死、为国捐躯,父王就不是国吗?为国而死,和为父王而死,有什么区别?”

众人心中暗骂:这区别可大了。

可是,大家又不敢说出来。

此吃此刻,谁都知道玩大了,玩脱了。

就算不是集体殉葬,肯定也得选一些人意思意思,平息大王的怒火。

只是,选谁呢?

这时候,子申从袖中拿出一个折子。

“随城伯,我听说你有个儿子在晋国做粮商,出售的粮食不是晋国粟米,而是我楚国的稻谷?我很好奇,随城也不种稻谷,你那儿子是从哪来的货呢?”

人群中,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浑身哆嗦。

“大王,您听老臣解释啊!”

“解释?你下去跟父王解释吧!”

子申随手一挥,将折子甩到随城伯身前。

“刚才随城伯说要怎么以死明志?”

众人全都闭口不言。

这时候,右边的龙象般若说道:“他说,要触死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