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夫……想多了。”
“理解。”曾安民笑了笑道:“莫说是您,我现在也整日精神紧绷,有些疑神疑鬼。”
“不说这个了。”曾安民摆了摆手,看向司马南问道:
“捉到的那些活口在哪儿?领我去看看。”
“是。”
司马南行礼。
…………
“双胞胎。”
昏暗的月光之下。
曾安民看着半个院子里都是五花大绑的黑衣人,目光锁定在蓝光萦绕的那两个名武夫身上。
“叫什么名字?”
曾安民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啃了一口,笑嘻嘻的看向左边那人。
这两名武夫被锁了琵琶骨,武道修为被封,但意志倒是挺惊人。
基本上皇城司的刑罚都在这二人身上用过一遍了。
这俩人如今已经是鲜血淋漓,但依旧死死的咬着牙关不发一言。
“啧。”
“不说话,够硬。”
曾安民的眉头轻轻一挑。
他对这种犯人见的很多。
在皇城司之中,就算是铁打的汉子,尝试了一个又一个的刑罚之后,也得变成娇滴滴的小卡拉米。
皇城司之中的刑罚,那叫一个花样百出。
“玄轮山庄的待遇如何?”
曾安民依旧笑眯眯的看着那人。
那人听到曾安民提“玄轮山庄”这四个字。
脸上没有丝毫波动。
只是木然的抬头,看着曾安民。
他刚被司马南用过刑。
现在的身子还是一颤一颤的。
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曾安民想伸手将这人头上的杂草给捋去。
结果这人看到曾安民伸过来的手之后身子猛的一颤。
“别怕。”
“不疼。”
曾安民感觉自己装的有点太像。
活生生一个大变态。
堂堂四品武夫,在曾安边的面前,就像是一个被吓破胆了的猫一般。
那人猛的将自己的头扭向一旁。
“哟,原来不是怕啊。”
曾安民的嘴角轻轻勾起。
他想了想,觉得有些麻烦,所以就抬头看向司马南道:
“你把他扶正,让他的眼睛盯着我看。”
司马南有些不明所以,但上官的命令,他也容不得违背,领命之后,便犹如拎小鸡仔子一般,将那人给拎起来,扔到凳子上。
“你叫什么名字?”
曾安民的声音之中透着一抹凝重。
与此同时,他的眼睛之中浮现出一道赤红色的光芒。
那是独属于他的儒道浩然正气。
“嗡!!!”
他如今是三品极端儒修,对一个四品的武夫用问心还是没有什么太大压力。
“左。”
那人的声音嘶哑着响起。
“左?”
曾安民挑眉,随后朝着另一个人看去:“那他就叫右了?”
“嗯。”
左的声音充斥着呆滞。
曾安民的眉头皱起。
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对的地方。
眼前这人受到问心之后,表现跟以往他看到受问心的人不同啊!
别人被问心之后,直接不用自己问,恨不得把自己老娘的底裤是什么颜色的都给说出来。
这人……
曾安民皱眉看向左:“你来自哪个势力?”
左的嘴巴张了张,没有发出声音。
?
反应也太异常了!
曾安民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他朝右看去。
右并没有丝毫表情,在看到左被问心之后,他的脸上甚至没有一分的担忧之色。
而是羡慕的看着左。
羡慕??
曾安民不知道为何右是这个表情?
有什么好羡慕的?
“嘭!!”
猝不及防的声音响起。
接着便是血水炸开。
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甚至曾安民的身上都溅射的哪里都是。
“什么情况?!”
曾安民朝着左看去。
人头……消失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