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便要在龙脉汇聚之地,辅以无边气运,立下国都之后,气运与龙脉聚合才能产生国运。”
“有了国运,才算得上一个国家。”
“而且龙脉其实并不是地脉,并非固定在某处不动的,所以非大气运之人一生也难见龙脉。”
“而就算见到龙脉,也不一定有那个实力降伏,懂吗?”
“那就不能夺了大圣朝的龙脉吗吗?”
“且不说龙脉衍生出的国运你能不能抵抗的了,就是你夺了它的龙脉,你也继承不了,只有他的皇室血脉能继承。”
“你忙活到最后最多也只能算是大权在握的权臣,你在世时能操控朝堂,但你的后代呢?后代的后代呢?终有一天会被原皇室将权力夺回去。”
“所以……懂了吗?”
听到这里。
曾安民的眼睛一亮:“那岂不是说,若是你我父子二人立国了,单这龙脉便能保我们曾家世代永昌?!!”
现在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怪不得他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这大圣朝跟大江朝能屹立在世上千年不倒……有些不符合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自然规律……
要知道前世的那些王朝就没有一个国运超过三百年的。
他原来还以为是仙侠世界,有伟力镇压来着。
却没想到居然是因为龙脉。
没有龙脉你就立不了国,既然立不了国,那干什么都是师出无名。
篡位?打过去?
刚刚不是说了吗,忙活到最后最多也只是个权臣罢了……
听到他这话。
曾仕林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怪不得他总感觉自己这好大儿的脑回路跟常人有些不一样。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无语,随后认真的盯着曾安民:
“为父的意思是,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曾安民撇了撇嘴角,嘟囔了一声:“行吧。”
就在他心中怅然若失之时,感觉自己的识海之中有些翻涌。
“嗡~”
他眉头皱了皱,将符宗宗主广陵子的灵魂体给放了出来。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出来之后的广陵子还伸了个懒腰,随后慵懒的对着曾安民行了一礼:
“见过曾小友,见过文清公。”
“废话少说,你出来作甚?”曾安民瞥了他一眼。
“呵呵。”广陵子轻笑一声,对着曾安民轻轻眨了眨眼:
“曾小友可还曾记得答应过贫道的事情?”
曾安民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盯着他看。
就是他当初怂恿自己立国来着。
“其实关于龙脉一事,贫道这里有些消息,无主龙脉,贫道见过。”广陵子脸上笑吟吟:
“若不然当初也不会劝曾小友立国。”
“你知道龙脉?!”曾仕林身子猛的一震,随后死死的盯着他:
“在哪儿?”
曾安民沉默了一下。
怎么感觉老爹的表现,比自己还像不安分子??
但他的眼睛此时更亮。
若是能获得龙脉……
那以后自己岂不是也能称孤道寡?!
他的脑海之中,浮现出八个大字。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这八个大字,哪一个男人能拒绝的了??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万邦来朝,群臣觐见。
甚至他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一个场面。
白子青,广陵子,伍前锋……等等许多人面色恭敬的对自己拜下:
“见过吾皇,吾皇万岁!”
“陛下,该翻翻子了。”
身着龙袍的自己,一脸纠结的看着小太监恭敬端着的盘子里。
“朕究竟是翻婉月呢?还是翻顾湘南?”
“嗯,很久没去长公主那了……”
“要不今天尝尝鲜?去赛初雪那?”
……
“嘿嘿。”曾安民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曾仕林眉头皱在一起,脸上有些不善的看着曾安民。
“呃……一时想到了开心的事儿。”曾安民的脸有些尴尬。
“此等大事面前,焉能出神?”曾仕林瞪了他一眼。
“咳咳。”
曾安民严肃起来,看向广陵子问道:
“我爹刚刚给我说了,龙脉并非固定在某处,说不定你当初看到的那条龙脉现在已经跑去别处了。”
“龙脉确实会移动。”广陵子目光之中透着深幽之色:“但此为漫长的过程,没有十年八年不会偏差远。”
“而贫道当初看到龙脉,不过区区五年。”
“应该还在那方地界。”
“哪儿?!”曾安民的手不自觉的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