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完全听不下去，一口老痰直接吐到了旁边。

颜暮雪被吓的面色瞬间煞白，忙飞身后退，跟秦凡拉开距离。

秦凡冷哼道：“我说了，少在这里和我套近乎，我嫌恶心。”

“另外我告诉你，你别仗着自己是圣女就以为我不敢动手打你，你若是再在这里废话，浪费老子时间，你信不信我让你从这里飞出去？”

动手打人他肯定是不敢的，可吓唬吓唬，他还是很敢的。

当下两个拳头捏的嘎吱直响。

颜暮雪顿时变了脸色，还真怕秦凡冲动之下对自己动手，忙退后两步道：“既然你不讲昔日情面，那我也不和你再废话，我问你，你究竟对灵儿施了什么法术，她为何会一直昏迷不醒？”

“我说了，我不知道。”

“你若是再问，那我只能告诉你。”

“这可能是老天爷对她颜暮灵作孽太多的惩罚。”

“其余的，我还是那句话，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要是不信，那我也没办法，就算你让圣主他老人家过来对我严刑拷打，我也是这般答复。”

秦凡抱着双臂，对颜暮雪很是不耐烦的道。

颜暮雪一张脸变得极为铁青难看，旋即不由得咬牙威胁道：“你就不怕灵儿师尊问罪于你吗？”

“我什么都没做，他找我做什么？”

“怎么，那位符长老难不成从颜暮灵身上找到了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对颜暮灵动的手？”

秦凡嘲弄一笑。

眼见秦凡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这让颜暮雪不禁恨的牙根直痒痒。

可偏偏她又没什么好办法应付。

毕竟秦凡现在不管是实力还是背景，都不是她能轻易拿捏的了。

若不然，她也不会找江清都帮忙要婚书。

可结果让她没想到的是，婚书不仅没能要回来，还连累了自己的亲妹妹。

甚至还让江清都损失了四名心腹跟随者，每个人都还是堂堂的金丹大修士。

平白的让她欠了江清都更多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