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王爷,这里面有所有村妇这么多年收到的银两数额,只需同朝廷的拨款核对,便知马良在其中贪污了多少。”
韦氏定定的看着满脸不可思议的马良,眼中露出了一抹疯狂。
“你以为能拿孩子来要挟我?”
“大错特错。”
“我十几岁就敢冒着被射杀的风险替元后娘娘递信,马良,我从来都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马良想要抢夺状纸,却被抱夏一脚踹出了几步远的距离。
“大胆!公堂之上竟然敢抢状纸,来人,先打二十大板。”惊堂木被敲响,宋裕指着马良的鼻子骂道。
周围的衙役都面面相觑,拿着水火棍的手都在抖。
王爷是要让他们打......打县令?
这跟打他们的衣食父母有何区别?
“不敢打?”宋裕眼尾露出了一抹狠意,“看来这永宁县现在竟成了马家的了,本王说的话都不管用了。”
永宁县远离京城,所以百姓们对于宋裕的看法还停留在几个月前的纨绔王爷上。
只见宋裕星目含霜,说出来的话让在场众人纷纷敛气屏息。
“锦衣卫何在!”
瞬时,一群身着黑袍的锦衣卫迅速出现在公堂之上,纷纷跪在宋裕面前,“请王爷吩咐。”
马良此刻已是大汗淋漓,锦衣卫......秦王此行竟然暗中带了锦衣卫!
“把这个狗官和那群尸餐素位的衙役都各打二十大板。”
锦衣卫的手劲可比衙役们狠多了,若不是锦衣卫可以收着劲儿怕把人打死了,马良早就一命呜呼了。
尽管如此,马良也被打的奄奄一息。
“状纸上所说的,你可承认?”
宋裕此刻犹如活阎王一般,马良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我......我冤枉,这么多年我为永宁县费尽心血,百姓们心里都清楚,王爷屈打成招,我相信,自会有百姓为我伸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