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奶奶,这个你们可能不会处理,还是我来吧。”
他准备做一道酱爆蛏子,这个比较下饭。
辣椒清洗干净,大葱切成片状,蛏子冷水下锅,倒点白酒切点生姜煮,等蛏子开口就捞出来,冷却后再把黑线拔掉。
调料汁刚好公社送了蚝油,芝麻油得等过年看有没有,现在只能有什么放什么。
锅里倒少量油,爆一下辣椒,把蛏子倒进去,稍微炒一会把调好的料汁倒进去,过一会就能出锅。
香味传到院里,馋的隔壁聋老太直咽口水,但现在她差不多到了泥菩萨过江的地步,哪敢奢望好吃的。
她和徐惠兰已经去过医院,不是公安通知的,而是傻柱说漏嘴的。
徐惠兰知道后,告诉了聋老太,两人一起去了医院看望易中海。
躺在病床上的易中海在聋老太耳边说:“老太太,现在只有您能救我了,我能感觉的出来,即使装成重伤也拖延不了多长时间。”
聋老太很无奈,好好一个给自己养老的人,转眼就成了罪犯要去坐牢,当初在知道易中海截留下傻柱的钱时还劝过,可惜,没劝成,反倒认同了易中海的观点。
“中海啊,我已经为你找过人了,唉,都不好插手,只有一个说帮着问问,还不知道能不能免去你的牢狱之灾,厂里已经把你开除了,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聋老太最后的话又何尝不是对自己说,悔之晚矣。
易中海慌了,被厂里开除他心里有所预料,只要不用坐牢,他相信凭自己的技术,还是能重新找份工作的。
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聋老太身上,现在看来希望不是很大。
“老太太您再想想,再好好想想,也许还有能帮到我的人。”
聋老太摇着头:“没了,能找的老太太我都找了,不过事情没到最后你也别灰心,他答应帮我这一次,也许你不用坐牢也说不定。”
她在安慰易中海的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如果易中海真去坐牢了,徐惠兰还会照顾自己吗,将心比心,她觉得不会。
一个没有经济来源的女人,首先考虑的是自己,哪还有精力每天去照顾一个不相干的老太婆。
易中海不死心的说:“老太太,您去找何大清,只要他不再追究,我不用坐牢,有什么条件我们可以商量。”
同样不知道有邮局盯着的聋老太觉得这是个办法,“好,回去我就去找他,想来他还是会给老太太我一些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