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念及小香的那份情分,我早就对你下了狠手,让你命丧当场,又怎会还留你一条性命苟延残喘至此?”
“我……我这就说,我一定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讲清楚。”他咬咬牙,下定了决心。
“这还差不多,赶紧去把那件至关重要的东西取出来。”何雨柱冷冷地吩咐道。
杜广和闻言,终于下定了决心,不敢再有片刻耽搁,连忙起身朝着存放物品的地方走去。不多时,他便将那东西小心翼翼地拿了回来。
杜维香看着重新回到自己眼前的熟悉小院,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之前在大陆所经历的一切,仿佛就像是一场虚幻的梦境般,那么不真实却又如此刻骨铭心。
当初自己一时不慎被敌人擒获,随后便被关押在了京城那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每天都在生死边缘徘徊挣扎。
若不是自己还有几分姿色,或许如今自己的坟头早已杂草丛生,有三尺之高了吧。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对过去那段可怕的经历更是心有余悸。
忍不住呀,那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哭什么哭,赶紧进去打扫卫生,先休息有事情明天再说。”
杜维香听着这严厉却又带着一丝关切的话语,心中仿佛被重重地敲击了一下,这才缓缓地抬起衣袖,用力地擦去那不断涌出的眼泪。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在那角落的墙缝之中仔细摸索着,找到了那把许久未曾使用过的钥匙。
他紧紧握住钥匙,将它插入锁孔,轻轻一转,伴随着“咔哒”一声清脆的声响,门缓缓打开。
院子里的确没有自来水,杜维和拿起水桶,一步一步地走向水井,他熟练地放下水桶,用力地拉起绳子,那井水随着水桶一起上升。
打好水后,杜维香迫不及待地回到屋子里,开始忙碌地收拾起来。
而此时,杜广和则拿着工具,在院子里的一角挖掘着,那泥土被他刨开,露出一块块坚硬的石头。终于,在一块大石头底下,他发现了那个用油纸包裹着的木匣子,那木匣子里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木匣子,里面的物品一一展现在眼前。
首先是为数不多的一些港币,下面是杜广和和杜维香两人的身份证,然后还有一些珠宝首饰。
而最让杜广和动容的,是那块玉佩,那玉佩洁白无瑕,犹如羊脂白玉般温润细腻,拿在手里的那一刻,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不由地老泪纵横。
这块玉佩来之不易啊,他们祖孙二人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打听到它的下落,然后完成了一系列艰难的任务,这才作为报酬拿到了手里。
谁能想到,就在他们即将迎来胜利的曙光时,意外却突然降临。任务做到一半,他们竟然失手被擒,那一瞬间,所有的希望都化为泡影,而乖巧漂亮的孙女也被何雨柱玷污了,这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杜维香拿着玉佩,哭得昏天暗地,那哭声回荡在整个院子里,仿佛要穿透天际。
杜广和轻轻地抱住杜维香,安慰着他:“别难过了,我们一定能够度过这个难关的。”
杜广和紧紧地拥抱着妻子,眼中满是痛苦与无奈,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一切,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爷爷对不起你呀!”这句话中饱含着深深的愧疚与无奈,仿佛那无尽的歉意如潮水般在老人心间翻涌。
“爷爷,你别哭了,我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要是换了个别人,咱们爷俩早就没有命了。”
杜维香努力地安抚着爷爷,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坚韧,尽管心中仍有怨恨,但他深知现在的处境不容许他再有过多的情绪表露。
她想起那些曾经可以随意被摆布成各种模样的日子,那些被灌输进心中的无数知识。
杜维香早就已经认命,她知道自己这辈子,只能做何雨柱的女人。
那种认命的神情,如同秋日里凋零的花瓣,带着淡淡的哀愁。
因为她明白,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把杜家所有老少的功夫加在一个人身上,都未必能打得过何雨柱那个大坏蛋。
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力感,仿佛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网中的小鸟,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命运的束缚。
杜广和也是一时伤心,他用力地擦了擦眼泪。随后,他将东西全部放在何雨柱的面前。
何雨柱有些意外地拿起那块玉佩,他细细端详着上面雕刻着的诸多花纹,那些花纹错综复杂,宛如一幅隐藏着秘密的画卷。
只是这玉佩似乎只有一半,被人整齐地切开,勾起了他心底深处的疑惑。
他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问道:“你把我的另一半玉佩藏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