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贾张氏怀里抱着钱袋子转身就想往后院跑。
收钱的是轧钢厂的职工,可不惯着她,上前就夺书包。
有不少的亲朋好友正等着交钱呢,都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不少人都是认识贾张氏的,可是都没有想到她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易中海听到动静过来,气道:“张嫂子,那死的可是你的儿子,你还给捣乱?赶紧把钱还给人家。”
贾张氏紧紧的抱着装钱的布袋子,嚷道:“那是给我儿子的钱,都是我的。”
“这么多亲戚都看着呢,这钱还要对账,哪能直接给你呢。”
面对易中海的劝说,贾张氏还有些犹豫,有人把老太太请了过来。
用着拐棍指着贾张氏,恶狠狠地说:“张家丫头赶紧把钱给我放下来。”
贾张氏别人不怕,就怕聋老太太,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钱包还回去。
说:“死的是我儿子,一会这钱要全部都给我。”
聋老太太气道:“这个时候你又记得死的是你儿子了。”
易中海上前给工作人员赔了不是,这事情才过去。
不过这名工作人员也是担心受怕,一直做到了装钱的袋子没有离手,担心再被贾张氏抢去。
好在贾张氏只对钱感兴趣,其他的事情也都不过问。
让葬礼顺利的举行了下去。
中午虽然是正席,但是现在都困难,根本不能置办起酒席让你大吃大喝。
这两年只要是红白喜事档次就降低了许多。
过去讲究八大碗,至少有一半是硬菜,可这时候根本就达不到这种的标准。
毕竟现在一个人一年的肉票只有七两,要是喜事还能提前预备找人兑换一些。
白事就没有这样的条件了。
中午也就两个大盆,一个是猪头肉炖菜,一个是猪下水,只是炖的菜不一样。
而且肉也比昨天的多上一些,不过还是少的可怜。
吃的依然是棒子面窝窝头,多了高粱散酒,可以随便喝。
大伙对这个伙食没有说什么,很多人已经几个月没有见到肉腥,这能有猪头肉,猪下水可以吃已经是过年的待遇了。
虽然说起来很差,不过这已经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之外,还以为会是素菜呢。
贾张氏确实很嫌弃:“呸,我的儿子都死了,也不知道给弄些红烧肉。”
话虽这么说,不过贾张氏却当仁不让,夹起肉来那是快若闪电,一直往嘴里塞。
“你也慢点吃,别噎着。”二大妈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关你什么事?你又不给我肉吃?”
二大妈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她。
秦淮茹看到都气得牙痒,贾张氏不想着儿子早死,就想着吃肉要钱。
可是要是自己开口说话,只会吵起来,让亲朋好友看笑话。
眼下他只要求能够平稳的把贾东旭送下地,让这一切都过去。
亲朋好友用过午饭,然后最后烧了一次纸,送殡就到了最后的环节。
棒梗在前面打着白幡,摔了陶盆,一路吹吹打打,贾东旭被抬出了四合院,出了东直门一直来到坟地。
等立起新坟,秦淮茹和棒梗两人背着坟脱去孝衣,讲究不能回头看,一直直走,回到家中。
亲朋好友都已经走完,只有四合院的街坊和轧钢厂的职工还在。
何雨柱进了院子就听到里面吵闹,走到跟前,原来又是贾张氏作妖,正在问工作人员要钱。
那名工作人员当然不愿意给,看到秦淮茹回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说:“这钱和帐都在,你们自行商量处置。”
把账本和钱往秦淮茹怀里一塞,扭头就走,这个院子是一秒钟都不能多待。
这辈子都不想见到贾张氏,儿子死了不悲伤,只想着钱。
秦淮茹翻看一下账本,这次还有几十块钱的余钱。
毕竟那所有的开销都是厂里解决没有让他们出钱。
就说:“和慰问金一样也是分作三份,大家伙做个见证,这钱我也分给曾经的婆婆了。”
把曾经的婆婆这几个字说的特别重,咬牙切齿有些恨铁不成钢,可贾张氏根本就毫不在意,眼里只盯着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