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以前吃穿用的东西怎么莫名其妙着火了。」
陈环郁一脸憔悴的看着火堆里她的一堆东西,本来无光的眼神更黯淡了。
她又在恶狠狠的瞪我。
我爸自知理亏,连忙搂住她安抚:「这些东西都旧了,我给你买新的更好的。」
陈环郁消了一些气,她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扯着我爸的衣服,不放心的问:「之前之之送我的那份礼物也被烧了吗?」
我爸也不太清楚,毕竟刚才他一边哭一边烧的。
作为事情全程的目睹者,我点头,指着火堆给陈环郁看:「嗯嗯对呀,我和爸爸都以为阿姨你不回来了,就烧了啊。」
火堆中的火焰依旧旺盛,之前堆成小山堆的物品现在全被火焰吞没了。
我手指的地方还有半抹红布正在被火焰吞噬,发出噼里啪啦的火星。
陈环郁死盯了两秒,然后松了一口气。
那东西是我拿来威胁她的,她本来就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销毁。
现在被烧了,她心里一直沉着的石头也终于放了下来。
我爸欢喜过后,终于感受到了陈环郁身上那股难闻的异味,皱着眉头催促她去洗澡。
陈环郁没眼色的拉着我爸哭诉:「我消失那么多天,你到底有没有报警找过我。」
「你知不知道我过得有多惨。」
我爸为难的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当然不能说,她以为陈环郁把他甩了和别人跑了。
眼见气氛即将变得尴尬,我在一旁得意的笑了几声:「阿姨,我们还以为你有新家了呢,谁知道你荒野求生去了呢。」
对上我嘲讽的视线,陈环郁破防大骂:「你个贱人,要不是你联系人把我卖到缅北那边想卖我的器官,我怎么会那么狼狈。」
她刚骂我的时候,我就打开了手机的录音。
直接晃了晃手机,明着挑衅:「阿姨,贩卖器官可是要判刑的,你这样诽谤我,我是可以找律师告你的。」
陈环郁不说话了,她虽然蠢,但也应该想到。
原先策划了一切的人是她,只不过被我反将了一军而已。
我要是真的闹到了法庭上,进去的人也只会是她不会是我。
我俩在这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我爸一脸懵逼:「什么贩卖器官?你们俩什么时候背着我干过这种勾当?」
「当然没有了爸爸,阿姨可能是在外受了刺激,你快带她上去洗澡吧。」
我把这两人打发走了。
说实话,本来我想着陈环郁就那么被卖走了,我之前准备了许久的大礼白准备了,还有点难过了。
现在我的新型玩物又回来了,开心,嘻嘻。
我爸和陈环郁的婚礼定在礼拜天。
婚礼前夕,我找了一个跳大神的疯婆子,跑到我爸和陈环郁面前。
在陈环郁旁边不停念叨:「八字不合,强行求娶,必有大难。」
我爸刚开始听了,还信以为真的丢给人家几张百元大钞,问怎么破解。